抓住了他們,強行要給他們一點兒甜頭。他們用那近乎絕望的驚恐眼神看著身體狼閌、一根細細的長脖子頂著一個青綠色大腦袋的青華,額頭上一顆顆的冷汗飛速的溜下。這樣的青華,能給他們什麼甜頭呢?
窗外江魚差點沒笑趴下,他‘咳’的一聲悶哼,手上箭氣已經朝青華的後心飛射而去。算了,讓自己幫助這些倒黴的魔修解除這無邊的苦難罷,這也算是一種慈悲罷?想必自己殺了青華,這群魔修都應該感激自己才是。江魚臉上笑眯眯的,靜靜的等待著自己箭氣轟穿青華心臟的那一刻。可是,他那聲悶哼,卻已經驚動了青華,在江魚箭氣出手之前,青華已經一聲厲嘯,雙手急速揮動,將面前三名魔修猛的抓起朝身後一甩,自己身體急速朝前猛撲。
‘噗噗噗’,三名魔修身上破開了一個米斗大小透明的窟窿,饒是他們修煉的都是魔門鍛體心法,面對江魚的箭氣偷襲,他們哪裡有抵抗的力量?最感覺到憋屈的就是那名被青華強吻的魔修,若非青華的強吻讓他太噁心,讓他一時間身上勁氣崩散,以他的修為,他和青華一樣都聽到了江魚的那一聲悶笑啊,他還是很有把握能夠逃生的。可是,青華將身上氣勁全部崩散的他拿來做了擋箭牌。純粹用肉身抵擋,他怎麼可能消受江魚全部羿神罡匯聚的一箭?
那一道極度凝聚的箭氣穿透了三名死不瞑目的魔修身體,重重的轟在了青華的後心處。可是如今的青華身上已經湧出了濃密的鱗片,一層層巴掌厚好似龍鱗的鱗甲護住了她的後心要害,那一道箭氣讓數十片鱗甲粉碎,轟碎了青華的一大片肉身,擦著急速撲到的青華的肩膀射穿了寢宮的一堵牆壁,斜斜的射了出去。青華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江魚~~~你敢偷襲本尊!來人啊,來人啊!江魚混進皇宮啦,給本尊殺了他,殺了他!誰殺了江魚,本尊肉身佈施,和你們春風一度!”
狠狠的看了一眼身上噴出濃濃血漿,面目猙獰的朝自己撲來的青華,江魚身體再次化為一道清風,隨著剛剛吹來的一道長風,無聲無息的掠走。“可惜,若是用了羿弓,這一箭絕對殺死了她。可惜,可惜,剛才實在不應該笑那一聲,否則這青華如今已經是一具屍體。”江魚惱怒的責怪著自己,身體卻已經掠出了數百丈外,潛入了另外一處宮殿中。遠遠的,只聽得那寢宮方向不斷的傳來青華歇斯底里的詛咒和怒罵,寢宮方向燈火通明,先是百多名魔修架著烏雲四處飛散,隨後興慶宮內外又有不知多少魔修駕雲飛起。鐵蹄聲聲,刀劍和甲冑碰擊的聲音不斷傳來,城內的叛軍也都全面出動,開始對長安城內的大小民居再次的詳加盤問。
搖搖頭,為今夜註定又要受叛軍折騰一夜的長安百姓默哀了片刻,江魚眼神一凝,開始在興慶宮中尋找安祿山的蹤影。靈識一寸寸的順著那一間間宮殿樓閣尋了過去,期間小心翼翼的避開了許多正在施展魔功秘法的魔修,終於順利的找到了安祿山。可憐的大燕國的皇帝,好容易攻克了長安城,卻只能委委屈屈的讓出皇帝的寢宮,自己居住在一名妃子的寢殿內。而且他門外的守衛也不過是一群普通的叛軍官兵。雖然這些叛軍一個個極其精悍,身上殺氣騰騰,可是畢竟不過是普通軍士,哪裡比得上青華寢宮外的那群妖魔鬼怪。
和剛才在青華寢宮外一樣,這次江魚是大模大樣的站在一扇窗子外,用手指捅開了窗子上蒙著的綠紗,瞪著眼睛偷看安祿山在寢殿內的動靜。畢竟是大燕國的皇帝,安祿山將這寢殿佈置得富麗堂皇,各種各樣想得到想不到的奢侈物事都堆積在這面積不大的寢殿內。而那寢殿的地上鋪著厚厚的一層褥子,身體肥胖好似一個肉球的安祿山正赤裸著身體,渾身的膘肉急驟的抖動著,滿臉獰笑的壓在了一名赤裸美婦的身上,大聲嚎叫著不斷的衝刺著。安祿山一邊瘋狂的撞擊著那幾乎陷入昏厥的美婦,一邊重重的揉動著她的胸乳,同時‘嘎嘎’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