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賢妃,皇后心一緊,若不是凝青……想到這兒,皇后對賢妃便有一股無名火,只道是人薨了。慧妃真的是病死的?還是說……
若真是凝青所為,皇后心驚於凝青手段的獨辣,凝青這麼做是受人指意,還是自己所為?皇后對凝青又懼,又想親近。
凝青看著三個男人,嘆了口氣。“罷了,旨意已下,皇室斷不能做出悔婚之事。嫁便嫁了,若不是曦雲,尋個藉口合離便是。”
三人鬆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對不起皇阿瑪和額娘。心中不約而同的想著,一定要找到皇阿瑪,只是皇阿瑪會像額娘一樣記得他們嗎?
乾隆十九年初,被受皇上、皇后喜愛的和睿格格出嫁了。其排場和嫁妝,比和敬、和婉兩位固倫格格加起來還要豪華。皇后親自送凝青上轎,皇上更是提寫了一幅字以表嫁女之情。和睿格格出嫁,各宮主子們心思活動起來,尤其以延禧宮的令嬪為最。
後宮風雲變化已經不關凝青的事,坐在轎上的凝青沒有一點兒的喜悅之情,嫁人,所嫁非良人。
一路的哀怨在喜帕被掀起的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對上那雙帶著含情的眼,瞪著那張帶笑的臉,凝青真想狠狠的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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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回門裡時,凝青去了翊坤宮,聽著容嬤嬤說著後宮爭寵又激烈時,凝青嘆了口氣。皇后的性格真是太直了,應該改改的。拿著茶,凝青向皇后求了幾個權,一是要身邊嬤嬤命脈之權,二是要皇后給無旨便能進宮之權,三,便是皇后在後宮放權,由著幾個妃嬪去爭,她只管看著便是。
前二個皇后欣然答應,最後一個,皇后有些猶豫,倒不是她多戀這權,只是這是她的負責,若是出了岔子怎麼辦。
凝青不得不嘆皇后的死腦筋,見到弘曆時,凝青便提起後宮之事,弘曆立刻讓粘杆處的人往各宮放些人手,仔細著的這些心思大了的女人。“額娘,鄂……”說完了後宮,弘曆把話題引到凝青的額駙身上。“可是……”皇阿瑪?
凝青點頭,“只是他已不記得前塵往事,你們莫要提起。”這是凝青和曦雲商量好的。這一世,他們兩人只想過著平凡的小日子。
皇宮裡的事,離凝青遠了,和曦雲的日子過得也有滋有味。手裡撰著嬤嬤們的命脈,她們也不敢對公主招額駙有何阻攔之意。出嫁第一年過年,皇上下旨招公主和駙馬進宮,凝青挺著肚子去的。弘曆看著凝青的肚子甚是複雜。
第二年過年,皇后招兩人進宮,後宮裡四妃不動,令嬪漸漸有了受寵之意。聽說令嬪很是會籠絡人心,卻是不怎麼得聖上的心,不過不得不說,令嬪雖不得聖心,卻在某些方面很讓皇上滿意。所幸的是,皇上不沉於美,色。
凝青提醒過弘曆,按史上記載下任皇帝便是從令妃肚子裡出來的。弘曆嘴角上揚,回了凝青一句,“不會下蛋的母雞怎麼生得出龍子。”凝青聽後先是一愣,隨即笑開了。其實凝青卻是不知,弘曆身體裡裝著的,哪是歷史上的弘曆,而是弘曆他爹,正經八經的雍正爺。
此後對皇室的事,凝青能躲便躲,到了二十四年,凝青已經三個阿哥,二個格格的額娘。凝青不知道的是,每次她有了身子,鄂興便會被皇上叫進宮以重任壓下,隨後又會被兩位王爺請去,一頓訓斥。三人真當鄂興不知前世事,把當年皇阿瑪訓他們的樣子全效仿個遍。
二十四秋狄前,凝青眼皮直跳,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等了圍場,凝青看到隨駕來的大阿哥,三阿哥和六格格時,心下鬆了一些。看到六格格身邊的身穿青色旗袍女孩時,凝青有些疑惑,“這是?”
“和睿姐姐,皇額娘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