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說:“我們是在外面吃飯,你們侯院長的大嗓門兒不用擴音都能聽到,他們好奇就跟過來了。不過你不用擔心,他們都會些功夫,可以自保的。如果真是有人故意裝鬼來偷器官,不用你出手,功勞會算是你的。”
馬一文苦笑著說:“什麼功勞不功勞的,不搭命就行了。我這兩天總是心神不寧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事發生,所以剛剛我特意回家交待了一下身後事。”
暗夜在我懷裡傳語道:“我看到他死得很慘,希望不要真的發生。”
聽到這話,我心裡一顫,仔細看過去。馬一文的印堂果然發暗,不經意還以為是燈光下的什麼影子映著的。難道前些天暗夜說的我們頭上都懸了一把刀的,應在了今天?
我傳語給暗夜:“我們幾個是什麼情況?”
暗夜說:“不好說,我只知道很混亂,今天應該不會有性命之憂,但許多事的變數好像在今天是個節點,大家小心吧。”
這是什麼話,明明看到馬一文死的樣子,到了我們這裡就又不好說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到了不想說,很久以來,這個傢伙就變成滑頭了。
長風說:“現在是晚上九點,我們就在這裡看監控嗎?”
馬一文說:“本來我已經取來了一些用的符,事先去太平間埋伏起來。不過我還有些擔心,如果對方人多,或者本事比我高,我一個人會很冒險。不過現在有你們,我就多了一份保障。”
長風說:“好,我跟你去,你們幾個留在這裡看監控。那兩位可以回家休息了。”
馬一文說:“好,你倆回去吧,這幾天也累了。早點回家休息,明天早班再來換我。”
兩個小夥收拾收拾走了,楚楚和希羽坐到監控前盯著螢幕。馬一文教她們怎麼切換,怎麼移動鏡頭。
東平說:“風哥,我跟你去吧,這邊有天哥就行。”
長風說:“不用,人多了會打草驚蛇。你們在這裡待著吧,如果有累的就回家,不過要兩個人一起,不要一個人走。”
說完同馬一文一起走了。
很快他們就出現在螢幕上,原來在走廊就有監控了。很快,他們走進了太平間。太平間裡是亮了燈的。大概是為了找到兇手吧。這裡也有攝像頭,而且是四個,不會有任何死角了。
長風和馬一文在太平間各自找了一張空床躺下來。他們的角度很好,可以互相看到。現在沒了外人,暗夜終於可以說話了,他跳到桌子上,大大地舒了一口氣:“唉,這總被抱著都懶得走了,還是自立一點兒吧。”
我“切”了一聲,很不以為然地說:“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你現在可是越來越沉了,得減肥了。”
暗夜嘿嘿地笑:“這是榮幸,你得自豪,我都沒讓東平抱著。”
東平說:“你這是沒瞧得起我唄,那我可得謝謝你的瞧不起。”
楚楚在一邊叫道:“你們可別得瑟了,過來看監控,我們只有兩雙眼睛,顧不過來。咱們分下工,盯住走廊和太平間內的四個攝像頭。”
我和東平搬了兩張椅子坐了過去,乖乖地聽楚楚的分工,各自盯住自己負責的一個螢幕。
時間還早,離馬一文說得深夜還有好遠的距離。盯了十幾分鍾,我就有點盯不下去了,抱怨道:“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這麼缺心眼兒,還打上死人的主意了,不怕生孩子沒**兒。哎,對了,暗夜,你說兇手是人是鬼。還有啊,一進來你就說發生大事了,到底指的什麼?”
暗夜說:“我怎麼知道兇手是人是鬼,我又沒在現場。回答你第二個問題,一下車我就感覺到醫院被濃重的血腥味兒瀰漫了,所以會說那句話。”
東平說:“最多也就是五個人的內臟被挖空了,醫院哪天不得死幾個人,做幾十臺手術,被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