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許世清嗎?正好讓他知道吳遠的下場。想到這裡,我對東平說:“行,你就別和他們說了,反正他要見的是我。”
東平說:“真的不用和風哥說?”
我把他拽起來往外走:“不用,不用,人多了再把他嚇著,我去就行了。”
第二天,我故意磨蹭了一會兒,沒有和長風一起走,計算好時間才走出家門。
雅閣茶樓是個很清靜的地方,我剛一進去,服務員就迎上來問:“是林先生嗎?許先生的朋友?”
我答是,她便帶我去了一個雅間。許世清已經坐在裡面了,見我來,很客氣地站起來。問我喜歡喝什麼茶。這大熱天的也就喝點綠茶吧,便點了碧螺春,坐下來。
我一直不說話,等服務員出去後,許世清終於開口:“林兄弟怎麼不是很熱情?”
我冷冷一笑:“你這話好奇怪!我們是敵對雙方,有什麼熱情的,我也高攀不上和你稱兄道弟!”
許世清有些尷尬:“是我高攀了,林總是老闆,我只是一個小跟班。不過,我也是因為一件事想了再三,才決定來見你的。”
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說起來許世清和我們也沒有大的仇怨,雖然他以許清的化名冒充精神病人去我家偷書,但被我揭穿後還是說了一些有關書的秘密,並提醒我要注意。想到這裡,我略略平和了臉色,微微一笑,說:“許大哥不用那麼低調,你在吳遠身邊也算是個人物,說起來我們個人之間也沒什麼矛盾,只是不知道你這身份怎麼還敢和我見面,不怕你主子震怒嗎?”
許世清嘆了一口氣:“唉,林老弟,我這麼叫你不介意吧……”
我忙擺擺手:“請說,本來我也是比你小。”
許世清點了點頭:“其實我和林老弟一見如故。本不該對立,這也算是造化弄人吧。我還是長話短說,我們首領馬上要去取寶藏了,你趕緊和你的兄弟去。他們應該帶了大量的炸藥,所以不敢坐飛機,你們坐飛機趕緊去能趕在他之前。”
沒想到他是告訴我這個訊息,我在心裡盤算,前天的事,昨天他就找東平了,我們可是瞬移回來的,就算吳遠當時沒死,也不能那麼快回來,更不可能馬上想出什麼花招來。而當時我們確實看到那個透明人很是遺憾地說了一些話,御宇可是從吳遠的百會穴刺進去的,什麼人能抵擋那劍呢。這樣想了,估計他這不是什麼陰謀了。
我很平淡地說:“哦,這事啊,無所謂了,那張圖裡什麼都沒有,我們也無從找起。他要是能找到就是他有本事,我們也懶得和他打架。”
許世清聽我這麼說倒是一愣,他有些遺憾地說:“我說出這事也是考慮再三的,首領對我有恩,不論怎麼,我都不應該出賣他。但這些年我跟隨他,也知道他的野心。有野心並非壞事,男人嘛,總要做些大事才不枉這一生,原本在深山裡還好,但在江城為了引出你們,他做了一些事,讓我很不能接受。所以他回來後聯絡到了我,讓我和他一起去深山取寶,我藉口說幫他做一些事,沒有和他去。他說還得準備幾天,我便想一定是在準備炸藥之類的東西,那麼他們一定不敢坐飛機,所以趁著他準備著還沒走,你們提前去了,或許就得到了那筆財富。”
我說:“你怎麼知道他還沒走?”
許世清說:“他是在五天前聯絡我的,聽我說留下來幫他找回一些手下的兄弟,也覺得這樣最好,然後告訴我他一週後走,有事再聯絡我,讓我必須讓手機保持暢通,算上去應該還有兩天他才能出發,你們現在去還來得及。”
呵呵,這個奸詐之人,居然連最親信的手下都要防一手。許世清說了這些還在自責自己的不忠,豈不知他的首領已經對他不義了。我是不是應該揭穿那個可惡的傢伙?
許世清看我還是沒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