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個籠子裡的小白鼠已經恢復了精神,開始行動自如起來。長風把他早已經配好的藥和注射器裝到一個小藥箱裡。我們出了屋子,轉到了門口,長風一伸手,我連忙把鐳射小刀遞給他,只見他貼著根把那個銀鐵的窗框劃了下去,窗框斷了,原來是這個辦法啊。我從窗子跳了出來。長風把藥箱遞給我,他跳出來後,把窗框又安了回去。再用手在四框摸了一圈。那窗框就安穩地站住了。
我一面接過鐳射小刀,一面向他豎起了大拇指,便和他一起躲過了護衛的眼睛,飛離了城主府。
回了老爹家,老爹他們還在熟睡中,我趕緊把留的紙條收了起來。長風去把那三個人叫醒然後給他們分別注射藥,估計他們沒見過注射器,看到細細的針要扎到他們身上,立刻驚恐地排斥起來。我毫不客氣地一個個按住,長風把藥注射了進去,給青年注射的是另外兩個的一倍。一個小時之後,他們竟然活動自如了,這才興奮地又哭又笑,把老爹都吵醒了。長風又給他們調息了一下,叮囑他們這件事絕不能說出去,不然所有知情的人性命都恐怕不保。他們連連答應,之後趕緊帶著他們回青年的家,我則提了藥箱做跟班。
青年的家離老爹的家有一段距離,隨著三個普通人一起走,我們走了將近半小時才到了青年的家門口,他的兩個鄰居也回了家。進了青年的家,看到他的家人也是那種無力的狀態,長風給他們注射了比那兩個鄰居多一些的藥量。又是一個小時,他們也完全恢復了。一家人抱頭痛哭起來。我再一次叮囑他們的家人要保密,畢竟是那青年犯了嚴重的錯誤,如果真的被官府知道了,那可不是小事了,他們異口同聲地答應。
我和長風這才出來,此時已經快到凌晨四點了,天色微微透出亮來。趁著沒人,我倆運功飛回老爹家。老爹因為不放心,醒來後就沒再睡,長風告訴他,白天再有人來看病,就說我們去了別的地方,過幾天才能回來。
一覺睡到快中午,老爹見我們醒了,趕緊端來了飯菜。長風雖然一直沒吃,並沒有顯出多麼餓。倒是我,簡直就是狼吞虎嚥,一旁的艾沙捂著嘴笑我,連老爹都笑了。和他們相處久了,便有了一種親人的感覺。我喜歡這樣的感覺,心中很溫暖。
飯後,我們把東西收拾了一下,能帶在身上的都帶上,留了十幾塊銀幣,其餘的都給了老爹。此去一別,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
接下來簡單地做了個計劃,便等黑夜的降臨了。晚飯後,和老爹交待了一下如果我們走後三天沒有訊息,就去娜比依木奶奶那裡,把長風寫好的信交給她。老爹見我們這麼說,有些擔心地說:“你們要去做什麼我不問,但是有危險就別去了。”
長風笑了笑安慰他說:“不會有危險的,只是怕娜比依木奶奶擔心。不過,不到三天你不要把信拿出來,只有三天後才可以。”
不知道長風為什麼要做三天的打算,難道地下城的實驗室大到讓我們逗留三天嗎?
老爹鄭重地答應:“放心吧,這點事,我老頭兒還是能辦明白的,你們出去要小心啊。”
我們點了點頭,告訴他只管睡覺,不用擔心我們。說不定一覺醒來,我們已經在房間睡覺了。這樣安慰的話雖然有點假,但老爹還是笑笑,但我分明看到他眼中有著晶瑩的東西。
晚上十點多,看外面已經黑透了,老爹和艾沙那邊也傳出了輕輕的鼾聲,我和長風終於從老爹家出來。一路飛奔,很快就到城主府。
城主府裡並沒有什麼特別戒嚴的措施,看來我們的行蹤沒有被發現啊。因為已經走過了一次,這一次更是輕車熟路了,沒費力氣就來到了實驗室的院裡。長風繞著牆走了一回,覺得足夠安全了,然後才把那窗子卸了下來。還是我先跳進去,長風進來時把窗子依舊安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