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勝過了神州四怪,他也不放在心上。
玄皇教主突然舉步行近白衣怨魂,冷冷說道:“你可想救三位兄長麼?”
白衣怨魂道:“神州四怪,折損其三,獨留我怨魂一人,生而何樂……”
玄皇教主接道:“看不出你們四大凶人之間,竟還存有一些情義,這樣吧!你們神州四怪的威名已報,也不用再講什麼身份地位了!不如投入我玄皇教下,也可有一處安身立命的所在。”
白衣怨敢想道:“什麼?區區一個玄皇教,還想網羅我們兄弟不成?哼!教主也未免有些想入非非了。”
玄皇教主道:“你如想救得三位兄長之命,這就是唯一的途徑,不過本教主決不強迫你們。”
白衣怨魂雙目中直似要噴出火來,厲聲說道:“神州四怪,闖蕩江湖,一向是為所欲為,武林規忌,對咱們四兄弟毫無束縛,投入你那玄皇教中,身受教規束縛,那豈不是比死亡還要難過?”
玄皇教主道:“肯不肯投入玄皇教,要你們神州四怪自己決定,本教主只不過提醒你們一句罷了.”
白衣怨魂怒道:“咱們兄弟行事從不避忌什麼?縱狀答應加入你們的玄皇教,咱們也不甘長久維服。”
玄皇教主道:“本教主屬下千萬人,其間有不少強過你們神州四怪,只要你們答應人教,本教主有叫你們馴服聽命的手段。”
白衣怨魂回目望望凶神、惡煞和怒鬼,豪氣盡消,長長嘆息一聲,道:“好吧!你只要能救治好我那三位兄長的傷勢,我們答應人教就是。”
龐天化經過一陣忖思之後,心中恍然大悟,神州四大凶人功力雖然遜他一籌,但也決不致接不下自己一掌,自然是那玄皇教主,從中施了手段,這場賭約股來全為他人之力,圍觀群豪中,不乏具有才慧之人,再待下去,只怕要被人揭穿,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心念一轉,拱手對玄皇教主一禮,道:“承蒙教主主持公道,龐天化感激不盡,日後教生有暇,請到四橡林避塵山莊小息大駕,龐天化自當掃榻以待,老朽生性喜靜,不願在此是非之地多留,就此別過了。”
也不等玄皇教主回答,轉身而去。
只聽戒貪大師高喧一聲佛號,說道:“莊主留步。”
龐天化緩緩迴轉身來,說道:“大師有何見教?”
戒貪大師道:“莊主請留下玉盒再走如何?”
龐天化冷笑一聲,道:“老朽為此,連經惡戰,用心無非是不讓那桃花毒瘴,遺害世人,大師不通醫理,要此何用?”
戒貪大師道:“非是貧僧不信任龐莊主,只因那玉盒既經那梅花主人指明送給老袖,老納連盒中存物為何也未看過一眼,豈不叫武林同道笑話?”
龐天化道:“大師一定要看麼?”
戒貪大師道:“非得過目不可。”
龐天化道:“好吧!”伸出手深入懷中一摸,登時臉色大變,呆了一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戒貪大師奇道:“龐莊主,有了什麼變故麼?”
龐天化道:“玉盒遺失了……”
梅花主人冷笑一聲,道:“好做作啊!好做作啊!”
龐天化一頓手中的柺杖,怒道:“老夫既敢收起玉盒,豈能無膽承認?”
梅花主人呵呵大笑道:“如若那玉盒不在你龐莊主的身上,定然是在神州四怪,或是在那玄皇教主的身上;場中只有你們幾人,難道那玉盒會生出雙翅,飛上天去不成?”
龐天化究竟是閱歷豐富的人,略一沉吟,立時按下了心頭怒火,緩緩說道:“閣下用那玉盒,只不過是想挑起我們間紛爭而已,其實那玉盒早已被你收回去了!”
他目光環顧,掃掠了群豪一眼,接道:“老夫之言或將不為天下英雄所信,但老夫願和那梅花主人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