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他根本就沒有人讓自己去用,也就僅僅是以權來壓一下那些個張六兩需要的職位上的人。
這樣看來,何學明是矛盾的,他沒有人脈丟給張六兩直接去用卻是許下要打著他的招牌來做事情。
他真正的底子也就是僅僅以一個市長代號來幫助張六兩。
最根本的一句話,張六兩是誤會了何學明。
張六兩愧疚感打來以後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道歉,略顯尷尬的他只好藉故喝茶來掩飾自己。
何學明跟張六兩解釋完之後心裡也暢快了不少,對於張六兩的不回應,他也沒追問什麼,他打破了張六兩的尷尬,笑著道:“六兩在成長,成長的過程中肯定會懷疑很多事情,懷疑沒接觸過的人,懷疑既定的事情,我是過來人,理解你,所以,不用再為這個事情糾結,我不怨你!”
張六兩自知自個理虧,笑著道:“何市長真不好意思,是我想的太多了!”
“都說這事情已經過去了,翻篇了,不再提了,你也別在糾結了,打起精神好好做你的惠民大廈,我能給予你的幫助,我不會保留,希望你會像我相信你一樣相信我。”
張六兩點頭道:“會的!”
何學明一笑,倆人低頭喝茶。
因為是晚上,張六兩也不想在叨擾何學明的休息時間,喝完茶水之後就跟何學明道了別。
何學明把張六兩送到門口,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的道:“好好幹,我們都在看著你!”
張六兩堅定的走了出去,折返車裡之後,趙乾坤看張六兩的臉色不怎麼好,關心問道:“怎麼了六兩?他那邊攤牌了沒?”
張六兩吩咐趙乾坤開車,跟著說道:“我的錯,我想多了,何學明是好人!”
撂下這句話,趙乾坤便明白了張六兩臉色不好的原因了。
原來他在為自己的失誤而心存愧疚,是一種自我羞愧的體現,這也許就是人生經歷的一種必經階段了,這個坎還得張六兩自己去越過。
趙乾坤也沒多說什麼,開著車子返回東城區的娛樂會所。
路上的時候,張六兩跟來的時候心情不一樣,當時一路糾結的他一方面擔心何學明的問題,一方面還在為自己的猜測糾結。
何學明攤牌以後,張六兩最多的是愧疚,不過也莫大於本身的煩躁不安和不安定了。
回到娛樂會所的時間是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張六兩沒有直接上樓去辦公室,而是去了一樓的隔斷小書房。
喜歡在此處安靜的待著的張六兩到底還是喜歡這份寧靜,或者換一種說法是習慣了呆在這裡。
窩在小書房沙發上的張六兩算是了卻了跟何學明之間的芥蒂情懷,對於接下來運作地皮先把惠民大廈建造起來的手續問題也有了底。
安穩的一個人呆了一個多小時,趕在零點之前,張六兩回到了自己休息的房間。
不過還是在房間裡看到了幫自個整理屋子的初夏,她也不知道是在哪把張六兩屋子裡的鑰匙給覓得的,反正就如一個管家婆一樣,衣食起居都照顧著,真的是在兌現著她的承諾。
初夏看到張六兩進屋,指著臥室的位置道:“床單被罩我都給你洗了,換了一套你中意的米色,是我自作主張去買的,不喜歡的話我回頭再去換!”
張六兩搖頭道:“只要是米色就行,款式不必在意,我不挑!”
初夏一笑,挽了挽頭髮一笑,說道:“這樣最好,晚上去哪了?”
“去找何學明談了點事情!”張六兩沒必要對初夏隱瞞自己的行蹤。
“談的如何?”
“很順利!”張六兩笑著道。
“那就好,你早點睡吧,以後除非是特別重要的計劃需要加班可以熬夜以外,沒特殊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