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的面前:“舒處,你沒事吧?”舒逸微笑著說道:“沒事,先別說話,坐下來聽椰海姑娘說吧。”
兩人在房間裡找個地方坐了下來,椰海沒有理會他們,繼續說道:“就在我正準備把事情告訴葉哥的時候,父親來了,我只得讓他轉告你,我找過你。父親坐到我的床邊,微笑地望著我。我問他自己怎麼會在家裡,他笑著說道,你一直昏睡,叫都叫不醒,不在家裡你能在哪裡?當時我楞了一下,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個惡夢,難道‘山魈’的事情並不是真的?再或者就連昨晚父母親吵架的事情也不是真的?”
西門無望大聲道:“怎麼會這樣?”舒逸說道:“別打岔,聽椰海姑娘說。”
椰海說道:“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母親的目光有些閃爍,而我的腦頭還殘留著一絲疼痛,我記起來了,當時我被打暈了過去。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我問父親,他為什麼要騙我,在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開始他還是堅持說是我做了惡夢,可當我說我聽到昨晚他們吵架的事情時,母親的臉色變了,她好象很害怕,而父親的眼裡卻露出了兇光。”
“可他的臉上還帶著笑容,他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髮,他說一定是我這段時間辦案太累了,產生了幻覺,讓我好好休息一下,我正待再說什麼,他突然一掌狠狠地切在我的脖子上,我又昏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腦子裡一片混亂,明明能夠看到朋友們在對我說著什麼,可卻聽不真切,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椰海說到這裡,望了舒逸一眼:“我懷疑我是讓什麼藥物給控制住了。”
舒逸點了點頭:“是的,能夠產生這樣的效果的藥物並不少,也許偶爾你還會胡言亂語,只是沒有人會懷疑你的親生父親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對待你。”
椰海說道:“有時候我還能夠有些意識,我儘可能地拒絕食物或飲水,但又不能夠一點都不碰,因為朦朧中我不只一次地聽到父親在威脅母親,要她把我的事情隱瞞住,要她逼著我吃他送來的水和食物,不然,他就對我和母親不客氣。所以我很艱苦地度過了這幾天,我不僅要努力地吃他送來的東西,還要努力地嘔吐,在他沒能夠顧及我的時候,拼命地嘔吐。”
舒逸長長地嘆了口氣:“苦了你了。”椰海搖了搖頭:“當我再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壓抑著心裡的激動,我不敢亂說話,我不想害了我的母親,我知道,父親一定不會是一個人,因為他曾經說過,說母親是鬥不過他們的,而他們則隨時隨地可以要了母親的命。”
舒逸說道:“現在看來,巖領沒有說謊。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們的處境就很艱難了。”舒逸望著釋情:“小和尚,你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一遍吧,讓椰海姑娘休息一下。”
釋情說道:“今天一大早,巖領便帶著椰海姑娘出去了,他們去了城西的紅棉寺。奇怪的是到了寺院門口,他們卻沒有進去,而是在寺廟門口站了很久,當時我以為他是在等什麼人,可一個多小時過後,他把椰海姑娘給領進了寺廟裡,我便悄悄地跟了進去。巖領好象對寺廟很熟,徑直就走出了寺廟的後門上了山,一直上到半山,已經快中午了,他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點上了旱菸,悠閒地抽著。”
椰海輕輕說道:“和尚說得沒錯,我也不知道他想搞什麼鬼,不過我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只得由他擺佈著,我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和尚繼續說道:“我距離他們大概有三五十米,先生知道,以我的功夫巖領是根本察覺不到我的存在的。直到先生打來電話,告訴我椰海姑娘的母親遇害了,接著我便看見巖領也接了個電話,他接完電話,便露出了殺機。”
小和尚頓了頓:“我覺得事情不妙,便閃身上前,見巖領掏出一把匕首,就準備向椰海姑娘的心口刺去,這個時候我距離他有七八米遠,來不及思考,我就給了他一粒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