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及時向老師彙報,然後再告訴我一聲。”葉清寒和謝意又關切舒逸好好休息之後,便告辭離開了。
鎮南方把葉清寒的發現詳細地向朱毅做了彙報,朱毅聽完之後,他笑了笑:“你覺得這個橫路敬二有沒有問題?”鎮南方說道:“不好說,如果這件事情的背後真是那個諸葛鳳雛,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抓住老舒以後他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從老舒被抓住到他脫困,差不多四天的時間,既不對老舒下毒手,也不找我們談條件,這很不合情理。”
朱毅點了點頭:“嗯,有道理,繼續。”鎮南方也不客氣:“如果我是諸葛鳳雛,抓住老舒只可能有兩種目的,一是為了復仇、洩憤,那麼最好的辦法是釘了老舒,向我們示威。二是用老舒做籌碼,逼我們答應他的一些條件,將對老舒的綁架利益化。可他卻什麼都不做,只是這樣困著,說實話,要說真是諸葛鳳雛做的,我就想不明白他這樣做的目的了。”
朱毅說道:“你的意思是橫路敬二的出現應該只是個偶然?”鎮南方點了點頭。
朱毅皺起眉頭說道:“按常理來說,你的分析不無道理。可是你想想,如果諸葛鳳雛對你們的仇恨不僅僅是針對舒逸一個人呢?”鎮南方楞了一下:“什麼意思?”朱毅說道:“他如果是把你們整個九處的人都列為打擊目標呢?”
朱毅說道:“他不殺舒逸是因為你們的人還沒齊,舒逸、沐七兒、你、小惠、葉清寒、謝意、西門無望和小盛,八個人,正好一桌席,興許他是等人湊齊了再開席呢。這也正是他既不談條件,也不殺舒逸,偶爾還會打發一碗稀飯給他的原因,讓他吊命,不想他那麼快就死。”
鎮南方還從來沒有想過此節,但他知道朱毅說的自然有他的道理。如果真是這樣,九處的人分散開來就很有危險了。
他望向朱毅:“老師,如果你說得沒錯,那麼我們的處境不是太危險了?”朱毅點了點頭:“嗯,所以你得通知他們一聲,小心一點。看他們對付舒逸的手段,肯定不會面對面的和你們對著幹,而是會出陰招損招,先將你們各個擊破,然後把你們抓到一起,他自己則以審判者的姿態,對你們進行裁決。”
鎮南方苦笑道:“真要那樣,他才是真正的瘋子。”
朱毅說道:“不管他了,告誡舒逸他們一聲就是了,我想他會應付的,我們還是把連環殺人案好好的理理吧,距離對手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和尚在醫院對面的一家小飯館裡炒了幾個菜,又裝了幾盒米飯,準備回到醫院去。
說實話,醫院的飯菜並不好吃,舒逸又不好意思總是去蹭小灶,所以乾脆讓和尚到外面來隨意炒些家常菜。
和尚提著飯菜,來到了醫院的門口的時候被人撞了一下,手上的飯菜打倒在了地上。他回頭看了一眼,是三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人,撞他那人忙賠著笑臉:“對不起,對不起。”和尚皺起眉頭,沒有發作。
那人從口袋裡掏出一百元錢:“實在對不起,這飯菜算我的,這錢你拿著吧,不好意思了。”那人的態度不錯,和尚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他看了看那人身邊的兩個人,兩個人見他望向自己,也尷尬地賠著笑臉,其中一個人的手放進了西服上衣的裡面。
和尚也不接他的錢,重新向小飯館走去。
真是晦氣。和尚苦笑著搖了搖頭:“老闆,再給我炒幾個菜吧!”老闆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也懶得解釋:“就照剛才的帶來一份就是了。”老闆哪會拒絕,便開工了。
和尚靜了下來,心裡總是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他回憶著三人的表現,除了和自己說話的那個人外,另外兩個人的表情好象很是緊張。特別是那個把手放進西服上衣裡的那個人,他的動作充滿了戒備,大有蓄勢待發的架勢。不好,自己中了人家的調虎離山之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