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來向房開商告辭離開。
上了車,朱毅問道:“出了什麼事了?”鎮南方發動車子,向別墅方向開去:“在別墅裡發現一具女屍,伍靜證實就是那個鐘點工,受害時間應該是晚上七點左右。”朱毅說道:“他們下手可真快!”鎮南方說道:“伍靜一定對我們隱瞞了什麼。”朱毅點了點頭。
小惠問道:“為什麼?”
鎮南方說道:“鐘點工遇害的時間正好是伍靜被我們截下後不久,說明伍靜到別墅來不僅是單純地想躲到這裡來,而是要和什麼人見面。可她遲遲沒有出現,對方一定察覺到她出事了,於是便向鐘點工下了手,及時切斷了最為重要的線索。因為如果有一個人真正見過那個女人的話,一定是這個鐘點工,那個女人必須從她的手上拿到房產證和鑰匙去誘惑伍靜。”
朱毅說道:“看來真正的遊戲現在才開始。”
鮑偉親自帶人到了別墅,警方正在勘察現場。
朱毅和鮑偉打了個招呼,便到地下的貯藏室裡去了,因為那個女鐘點工的屍體就是在那兒發現的。兩個法醫正在忙碌著,見到鮑偉和朱毅下來,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朱毅問道:“有什麼發現嗎?”一個年輕的法醫站了起來,取下口罩,然後說道:“死者大概三十五到四十歲,女性,身高一米六八,體重五十二公斤,死亡時間大概晚上六點半至七點之間,死亡原因是吸食毒品過量。”朱毅問道:“能確實她是否有吸毒史嗎?”法醫說道:“暫時不能,必須做進一步的屍檢才能夠下結論。”
朱毅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鮑局,現場勘察結果和屍檢報告麻煩給我一份。”鮑偉說道:“好的。”朱毅離開了貯藏室,和鮑偉道別後便帶著鎮南方、莫東他們離開了,這裡交給了警方。
回到酒店,朱毅坐在沙發上,點上支菸。鎮南方也不客氣,拿起朱毅放在桌子上的煙也點上一支。朱毅望著鎮南方,然後輕輕地說道:“南方,剛才你和伍靜談了,她怎麼說?”在朱毅去貯藏室的時候,鎮南方便再次和伍靜做了接觸。
鎮南方說道:“她還是不承認是來和誰見面,不過我覺得她在說謊。”朱毅說道:“或許有人威脅她吧,你們想想,對方既然能夠把她母親的資料瞭解得這麼詳細,自然也能用她的親人的安全來威脅她。”
鎮南方說道:“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再爭取一下,爭取從她的身上找到突破口。”朱毅說道:“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地方不對勁?”鎮南方說道:“如果非要說什麼地方不對勁的話,我覺得她們對伍靜下的本錢太大了點,不合情理。就她起到的那點作用,不值二百萬吧?”
朱毅笑了:“嗯,這也是我所想的,他們完全可以採取其他的方式獲得這樣的資訊,比如跟蹤,他們再有錢也不應該是這樣打水漂的。”小惠問道:“那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還要費那麼大的周折,就拿買這別墅來說吧,繞這麼大的彎子,得多少人力財力?”朱毅收起了笑容:“這就是問題的所在,我想了很久,一直沒找到答案。”
鎮南方說道:“這是個大破綻,甚至可能是他們故意露出的破綻,老師,如果說他們故意露出這樣的破綻給我們,多半是為了混淆我們的視線,將我們的調查方向引入歧途。”
朱毅眯起了眼睛:“南方說得有道理,他們花這麼大的本錢,就是為了引起我們的重視,你們想想,溫嵐的死,伍靜被抓,別墅、鐘點工,他們一下子就把這麼多的線索丟擲來了,確實足以引導我們的偵察方向。而這一切都是從舒逸出事以後開始的,說明什麼?”
鎮南方說道:“說明老舒之前的調查調查並沒有錯,也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