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交給秦雪,秦雪也認真地看了很久:“就一首詩?搞什麼鬼?”
舒逸沒有說話,坐在床上,點起了一支菸。
秦雪說道:“這首詩是寫金陵鳳凰臺的,會不會是告訴我們一個地點?”舒逸說道:“雖然你分析的很有可能,不過我覺得應該沒有那麼簡單。”秦雪說道:“我覺得還是應該去看看,藏得這麼深必然有它的深意。”
舒逸說道:“我只是覺得奇怪,這玩意是誰放進去的?”秦雪說道:“你不是說是椰海的母親嗎?”舒逸說道:“原先我是這麼想的,可是看到這玩意我推翻了之前的判斷。椰海的母親我見過,她根本不識字,更不可能和我們玩這樣的文字遊戲了。”
秦雪說道:“那就只能是椰海了。”舒逸搖了搖頭:“也不是,椰海是個很直接的女孩,她的個性決定了她不會繞這麼大的彎子。”秦雪不說話了,她能夠想到的也只能是這兩種可能性了。
舒逸淡淡地說道:“難道是他們留下的?”秦雪不解地問道:“他們?他們是誰?”舒逸說道:“我們的對手。”秦雪驚訝地叫道:“怎麼可能?”舒逸說道:“怎麼不可能,凡事都有可能。”秦雪問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做?”舒逸說道:“兩種可能,一個是誤導,一個是引導。”秦雪說道:“我說舒逸,你能不能一口氣說清楚。”
舒逸笑道:“誤導你應該很容易理解,而我說的引導則是他們當中有個別人出於各種原因,希望我們能夠早日破案而故意留下的線索。”秦雪打破沙鍋問到底:“什麼原因?”舒逸被她徹底打敗了:“原因很多,也許他對他們的組織或者組織中的某些人不滿,而產生了反叛心理,或者他的良心發現,想要贖罪,再或者,他是我們的臥底。”
秦雪說道:“是不是臥底你給嚴部長打個電話不就知道了?”舒逸說道:“如果真有內線,嚴正應該早就告訴我了,所以我覺得臥底的可能性不大。”秦雪說道:“有沒有可能是地方上的同志?”舒逸還是搖頭:“雲都省國安部的肖局早就知道我們在跟這個案子,如果是地方上的同志他也應該向我們通報了。所以只能是前兩種可能。”
秦雪道:“那你打算怎麼辦?”舒逸說道:“如你所說,跑一趟金陵吧。”
這時舒逸的電話響了,是鎮南方打來的:“老舒,你在哪?”舒逸說道:“你們回來了?”鎮南方說道:“嗯,我們在你的房間裡。”舒逸說道:“那你們先等著,我們馬上下來。”
回到房間,鎮南方和小和尚都在。
舒逸問道:“你們跑哪去了?”鎮南方說道:“我們去了一趟紅棉寺。”舒逸微笑道:“有什麼發現?”小和尚看了看鎮南方,鎮南方說道:“沒有,我只是去聽聽紅棉寺的僧人誦經。”舒逸眼睛一亮:“聽到了嗎?”鎮南方點了點頭:“聽到了,我們聽經的地方你去過。”
舒逸望著小和尚,和尚點了點頭,舒逸想了想說道:“是不是在靈音臺與紅棉寺之間的位置。”兩人同時點頭,小和尚道:“就是那裡,不過當我們走到靈音臺的時候,誦經的聲音就變得隱約、飄渺了。”舒逸說道:“就象隱隱約約的梵音一般,似乎有一種旋律,但卻什麼都聽不真切。”
鎮南方道:“正是如此。”
舒逸說道:“你們的收穫還真不小,不過我們這邊也發生了一些事情。”鎮南方道:“什麼事情?”舒逸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甚至連自己和秦雪被下了迷藥,差點釀成大錯也沒有隱瞞,好在鎮南方和小和尚並沒有太注意這個問題,鎮南方聽完以後說道:“嗯,是應該去看看,或許在鳳凰臺上能夠找到答案。”
小和尚說道:“事不宜遲,最好現在就動身。”鎮南方說道:“就算要走也不是全部都去,老舒,你明天中午還約了人,忘記了?”舒逸說道:“嗯,差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