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織的雙拳,一掌狠狠地打在小惠的腹部,小惠吃痛,後退了幾步。
男人負手而立:“我說過,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他望著和尚:“你也不是!”
和尚點了點頭:“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小惠沒想到和尚那麼快就認輸了,甚至根本就還沒有動手。她不滿地對和尚說道:“你怎麼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和尚一臉的無奈:“出家人不打誆語,打不過就是打不過了!”
男人淡淡地說道:“既然你們留不住我,對不起,我可就走了!”
小惠一臉的焦急,她瞪了和尚一眼,和尚卻視若無睹。
男人轉身便準備離開,這時一個聲音輕輕地傳來:“嶺南鍾離世家的?”男人身形一頓,微微抖了一下。他轉過身來,看到一個影子慢慢地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小惠驚喜地叫道:“舒大哥!”來人正是舒逸,他雙手背在身後,臉上掛著微笑,看了一眼小惠:“怎麼樣,這次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
小惠臉上一紅:“說得人家象很驕傲的一般,真正驕傲的在那!”她指了一下那個男人。男人的眼睛望著舒逸,舒逸和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是一身白色的唐裝,而舒逸則是一身黑色的中山裝,只是舒逸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
男人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鍾離家的?”舒逸說道:“因為我曾經見過你的身法,鍾離遺恨是你什麼人?”男人臉上一驚:“你認識我四叔?”舒逸說道:“有過幾面之緣!”男人聽舒逸的話,覺得他和鍾離家也不是特別有故,他冷傲地說道:“你也來想留下我的?”舒逸微笑著點了點頭:“正是!”
男人笑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留住我,動手吧。”
舒逸搖了搖頭:“我可不想欺侮小孩子,你還是乖乖地跟我們回去吧。”
男人聽舒逸的話,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裡,他的臉色變了變:“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說完他腳下划動,步伐很是詭異,就象幽靈般地飄到了舒逸的面前。只見男人的雙拳猛地向舒逸頭上砸去。
舒逸只是微微偏了下頭便讓過了他的拳頭,手肘頂向了他的腋下,男人一驚,身子歪了歪,躲過了舒逸的攻擊,這下他不敢再大意了,他發現舒逸比小惠強了不是一點,他後退一步,望著舒逸:“你到底是什麼人?”
舒逸淡淡地說道:“跟我走,我自然會告訴你!”
男人不再多話,飛起一腳向舒逸踢來,舒逸的雙腳還是一動不動,一隻手準準地抓住了男人的足踝,用力向上一抬,另一隻手便作勢要狠狠地砸向他的關節處。舒逸這一拳要是砸下去,男人的腿不斷也得脫臼,男人想要掙脫舒逸的控制,可哪有那麼容易,他的身體跌下,只得以手支撐著地面,就在舒逸的拳頭要打到他的腿關節的時候,他閉上了眼睛。
舒逸沒有砸下來,而是放開了他:“你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們走吧。”男人知道舒逸說的沒錯,他輕輕地嘆了一聲,點了點頭。
他是聰明人,自己的攻擊舒逸連腳步都沒有動一動就化解了,舒逸的身手自然要高出自己許多,他不明白,漭鎮怎麼會突然多出這許多的高手。
舒逸也不再說話,他轉身就走,男人跟在他的身後,小惠和和尚則走在後面,小惠的臉上露出得色:“我還以為你真的無敵了呢!”和尚輕聲說道:“小惠姑娘,你就少說兩句吧!”
回到鎮南方他們住處,舒逸把男子領進了堂屋。大家都在堂屋裡站住,眼睛都看著這個美男子。舒逸坐了下來,接過小惠泡的茶,然後輕輕問道:“說吧,你來漭鎮做什麼?”男人說道:“我不能說,除非你先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
小惠說道:“你要搞清楚,你現在可是階下囚,問你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