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家父一死,門主就易主了,雖然還是從費家的人中產生,卻連我們也不知道是誰。”舒逸不解地問道:“怎麼會這樣?如果你們都不清楚門主的真實身份,又怎麼會聽從他的號令,難道你們就不怕別有用心的人會趁機染指費家?”
舒逸看問題很是透徹,費遷很是驚歎,他說道:“你說得對,可這卻是在遊戲規則之中的,如果第一任門主不是我的父親,我也不會知道,因為根據最初的約定,五個世家會自己擬定一個暗號,那暗號是便是門主釋出命令時用的,本門的高層都知道這個暗號,見到暗號就知道命令是家主發出的。”
舒逸說道:“你應該是門中的高層人物了吧?”費遷點了點頭:“是的!”舒逸說道:“那你也很有可能用這個暗號來發出門主的命令吧?”費遷說道:“哪有那麼容易,暗號雖然高層都知道,可那印信我們卻根本就無法仿造。況且龍頭說過,一旦發現有任何人偽造印信釋出號令,那麼他就會摧毀一門的高層,重鑄秩序!”
舒逸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龍頭”看來不簡單,俗話說法不擇重,可他卻是一個人犯錯,整個高層都遭秧,這是重手法,相信這一手會讓很多人不敢胡思亂想,更別說輕舉妄動了。舒逸說道:“門主之間呢?相互認識嗎?”費遷搖了搖頭:“上一任的彼此是認識的,可是這一任的都不相識了!”
舒逸楞了一下:“為什麼?”
費遷長長地嘆了口氣:“上一任的門主都出席了那個私人聚會,所以彼此都認識,可是這一任都是由龍頭指定的,所以說就只有龍頭才知道,而他們也只聽命於龍頭。”舒逸聽費遷這一席話,他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上一任的五個門主都死了?”
舒逸的話說完,費遷的臉色有些發青,咬緊了牙齒:“是的,之前我也以為家父是自然死亡,後來慢慢一起,五大門主竟然都在那一年中先後去世,這其中一定有問題!我試過調查,卻根本無從查起。”
舒逸說道:“還有那個‘基因長成計劃’你應該也知道一些吧?”費遷點了點頭:“這個凡是聯盟的人大多都知道一些,就是聯盟成員如果願意可以讓自己的子女參加這個基因長成計劃,其實就是讓自己的孩子去參加一個技能提升的培訓,一來是讓這些孩子以後有點技能傍身,二來也是為聯盟培養後續力量。成績優秀的,還有可能進入聯盟的中高層。”
舒逸說道:“中高層一定也有相應的報酬吧?”費遷說道:“那是自然。要說龍頭還真厲害,這個大計劃,需要多少財力支撐,可他卻根本就不在乎。”舒逸冷笑道:“他當然不在乎了,他有著自己的印鈔機,想要多少印多少!”費遷的臉微微一紅,舒逸又說道:“費遷,偽鈔案你們費家也有份吧?”
費遷尷尬地說道:“鍾離家負責生產,費家負責銷售。”舒逸點了點頭:“而出貨的地方就是安西!”費遷沒有說話,舒逸說道:“雖然王強,哦不,費一林表面看來是個真正的偽鈔販子,可他只是個幌子,也就是說他是立在明處替人擋槍的,而真正的銷售網路是躲在暗中的費一彪。”
費遷驚訝地抬起了頭:“你,你怎麼知道的?”舒逸說道:“我早應該知道了,可竟然現在才想明白這個道理,唉!”費遷說道:“是的,正如你說的一樣,費一彪在安西存在的唯一原因就是負責整個偽鈔的銷售!雖然看上去安西費家的人好象不屑和他這個費家的不爭氣的混混打交道,但他卻是費家在安西道上的老大,安西的費家有個共同的任務,就是保護他的安全。”
舒逸說道:“費家的人裡面,你知道有多少人參與了這個所謂的聯盟的事情嗎?”費遷說道:“我只知道我手底下的人,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舒逸說道:“你才是偽鈔銷售真正的負責人,因為漭鎮的案子,我們查到了偽鈔的生產基地,你便開始盯上了我,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