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柳月是彎著腰的,釋情的目光不經意地就看到了被她的膝蓋頭擠壓出來的一道深溝。
“罪過!”釋情在心裡暗歎,忙收回了目光。
“哎喲!”一聲輕呼,釋情忙望向她,只見她另一隻還穿著鞋子的腳無緣無故的竟然崴了一下,而她竟然疼得流出了淚來。釋情問道:“怎麼了?”柳月說道:“因為只有一支腳支撐,我想站起來取張紙巾,不小心崴了。”
釋情沒有說話,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他也不敢再看,就這樣呆呆地坐著。
“釋先生,你能不能幫我一把?”柳月問道。
釋情只得站了起來:“怎麼幫?”柳月說道:“幫我揉揉。”釋情確實會揉,會功夫的人多少都懂得一些針對扭傷的按摩,可是他是和尚,男女授受不親,怎麼可能幫她揉腳呢?釋情楞了一下,然後說道:“你等等,我去叫我的同伴來!”他想到了鎮南方。
說完他忙拉開房門出去了,把柳月一個人留在了房間。
鎮南方聽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鎮南方笑了:“看不出我們的和尚還蠻搶手的,還有美人主動投懷送抱。”釋情紅著臉說道:“你快去幫幫她吧。”鎮南方說道:“怎麼?和尚,你不會也有了憐香惜玉的心思吧?”釋情瞪了他一眼:“不要開這樣的玩笑。”
鎮南方站了起來:“好吧,我就去看看到底她想玩什麼花樣。”
鎮南方和釋情一起去了釋情他們的房間,推門進去,柳月已經不在了,不過房間裡散發的淡淡的茉莉花的香氣。
鎮南方聳了聳肩膀:“她可能是不想見我吧。”釋情說道:“她的腳崴了還到處亂跑?”鎮南方嘆了口氣:“和尚,我怎麼覺得你在女人面前的時候智商會降成零呢?也不對,對別的女人你可不這樣,老實坦白,你是不是對這個女人有意思?我可警告你,這個女人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和尚急了,一拳打在鎮南方的肩膀上,鎮南方後退了兩步。
釋情說道:“以後別開這樣的玩笑,佛祖會怪罪的!”鎮南方笑道:“看來你真的動了凡心,我說釋情,你一定要聽我的話,對她一定要有戒備,她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釋情點了點頭,鎮南方說的他也知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看到柳月他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說道:“以後我不見她了。”
鎮南方說道:“見,必須見,你不見怎麼知道她和她那個神秘的哥哥到底想要做些什麼?”釋情苦笑道:“別拿和尚不當男人,再說我還是個年輕人。”鎮南方說道:“怕什麼,大不了還俗!”釋情又舉起了他的拳頭:“再胡說揍你!”
鎮南方舉起了雙手:“好,我錯了,不過你確實還得和他們接觸,你還得委屈委屈。”
釋情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兩人坐了下來,釋情突然問道:“南方,你說兇手嫁禍給我是故意針對我的還是隨機的,我是自己不小心撞到槍口上的呢?”鎮南方也想過這個問題,不過他也還沒有想出答案。他說道:“不知道,包括心悟為什麼會給你打那麼一個電話,所以你們對盤龍寺的調查很重要。我想一定會有知情者的,希望謝意他們能夠找到有用的線索。”
釋情問道:“先生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了吧?”鎮南方苦笑了一下:“知道了,估計是冷局告訴他的,他有些責怪我的意思,他說這樣的案子本不應該由我們負責的。”釋情笑了:“我知道你這是在為冷局他們解圍。”
鎮南方搖了搖頭:“不完全是,我覺得心悟大師的死只是個訊號,還有更大的事情會發生。”釋情楞住了:“更大的事情?”鎮南方淡淡地說道:“是的,如果單獨看待心悟大師的案子,我還得不出這樣的結論,但如果把三個案子聯絡起來,我這樣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