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晴不定,脾氣說來就來毫無道理莫名其妙。
好討厭的性格。
她咬著唇,眉頭緊蹙,“顧南城,你不做就放開我不想跟你吵架!”
男人的黑眸沉沉的盯著她,深邃如測不到的黑洞,不言不語,帶著一股令人心慌的氣勢落在她的身上。
晚安的心頭起了惱怒,抄起手邊的枕頭就砸上他的臉,怒道,“你弄—疼我了把手鬆開……琺”
顧南城非但沒有鬆開她的手,反而將她兩隻手的手腕全都扣住摁在頭頂,粗啞的嗓音貼上她的唇,“興致來了。”
她睜大眼,側臉去躲他的吻,“顧南城,你是不是犯賤的?”
“可能,”他也不怒,腿輕而易舉的壓制著她的,像是要刻意欺負她一般,強行闖進她的牙關叼住她的舌,低沉的聲音卷沙啞的笑,“我覺得你現在的樣子,比乖乖的脫衣服來的更容易讓我硬。”
變態。
他是欠女人虐還是就喜歡欺負她?
非要惹毛她再來收拾她。
晚安怒起來就是忍不住的牙尖嘴利,她躲著男人親吻她時交—纏的氣息,“你走開,我現在不想要你……”
一開始,她其實是並不抗拒的。
顧南城沒有理會她的掙扎,很直接的將她的腿分開,露骨的象徵抵著她。
她全身的血液都湧向了大腦,整個人扭動得厲害。
明明可以好好來,可是他非要用這樣強迫的方式。
他非要這樣。
視線被眼淚迷濛,她看著他一貫溫潤俊朗,此時每一根線條都帶著屬於男人才有的雄性荷爾蒙氣息,過於性感,又過於強勢。
她有些委屈,無端的委屈。
女人卯足了勁掙扎,顧南城的皺了起來,順著直覺將她的赤果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赤條條的趴在枕頭上。
她想哭,又忍住了,厚軟的枕頭包裹著她的臉蛋。
大掌拍了拍她的臀,又開吻她的下巴,低聲道,“抬起來一點。”
她都說了她是第一次,他竟然要用這樣的姿勢……原本的委屈漫上屈辱。
晚安開始劇烈的掙扎,她接受這場帶著交易和強迫性質的婚姻,也接受必須履行的夫妻義務,但是她不接受這樣粗暴毫無尊重的對待。
炙熱的帶著濃重呼吸的聲音的吻雨點般落在她光潔的背部,順延向下。
她從未跟人如此親密,那唇—舌到過的地方像是著火過電一般的麻。
那些陌生的感覺激起她更加激烈的掙扎動作,“混蛋……顧南城你走開……滾。”
晚安很少直白的開口罵人,可是如今除了這些她以往覺得沒有意義的事情,在他的身下軟弱得什麼都做不了。
從他在左家別墅的雨夜遇到她開始,慕晚安從未在他的面前展示過如此誓死不從的倔強。
即便是拒絕,也都儘量帶上緩和甚至小心翼翼的態度。
聰明的女人認得清現實,便學會了收斂自己的性格和尖銳。
像是戴了一層面具。
他時不時就想揭下那層面具,逼出最裡面那一層的音容笑貌。
晚安不懂,她赤果的身子掙扎扭動是一副怎樣的畫面,細腰和搖晃的雪色香豔得令男人理智喪失。
顧南城也是男人,他經不住這樣的景色,沉如水的面容下,沉眸早就染上炙熱的火,喉結滾動,呼吸一聲比一聲急促。
凌厲的手勁掐住她的腰,強勢得控制住她的身體不讓她有機會動彈。
晚安覺得那股力要掐斷她的腰。
一聲悶哼,男人精瘦結實的肌肉貼上她的,然後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就這麼闖了進去。
突兀的疼在她所有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