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你問就是了。”
“這附近十里八鄉都熟?呵呵,這倒是太好了!小二哥,我來問你,這附近都有哪些大戶人家啊?”
“大戶人家?”小二的眼中的疑惑之sè轉瞬即逝,想是也明白了相士的意思。隨即便將這附近的大戶人家的情況倒豆子般說了出來,言語之間還盡挑些香火子嗣之類的家長裡短。
作為相士,打聽這些富戶的訊息自然是為了營生著想,只要有了這些訊息打底,再加上相士察言觀sè的本事,不難將真實的情況說得七七八八,到時還怕那些妾室偏房們不爭著讓他看相算命?
所以雲和嶽臉上的笑意也是愈濃,顯然對這小二如此知情識趣很是滿意,只有先前的那個絡腮鬍大漢嘟囔了一句,‘江湖騙子’!
小二倒像是怕極了那個大漢。所以本是滔滔不絕的聲音也是輕了許多,雲和嶽見狀也不著惱,而是從懷裡掏出了一塊碎銀子,擲給了小二道:“淡定著點,好好說,慢慢說!”
小二見了碎銀子,眼睛也是放出了光芒,平rì裡就是忙活一天也不一定能賺到這許多銀錢,所以他的聲音也是再度氣壯起來。口若懸河之間,不僅把那些家長裡短之事說得一清二楚。連一些軼聞八卦也是盡數奉上。
“在這官道走上三里路,然後再往超山那邊拐,有個吳家莊,聽說最近可是出了一件怪事。先生,這個你要聽嗎?”
“三教九流之事,雲某是來者不拒。只要小二哥不嫌勞累,自然是多多益善。”
“好嘞!既然先生想聽,小的替你說來便是。嘿嘿,那吳家莊的老爺子嗣不濟。膝下只有一個未出閣的小姐,不過這小姐卻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而且自小已然訂了親事,婆家聽說也是長興縣的一個大戶。本來聽說明年裡就要出閣,哪知道那吳小姐不知發了什麼失心瘋,竟然忽然要拜一個乞丐作師傅,明rì裡莊上還要舉行什麼拜師大典。”小二說到這裡也是頓了一下。言語之間頗有些感嘆地道,“平rì裡見到乞丐,連我等cāo持賤業之人也要退避三舍,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姐卻偏偏喜歡抱一要飯的臭腳。你說這樁事情怪是不怪?”
小二此言一出,雲和嶽還沒有什麼反應,倒是那個衣著汙穢的年輕人明顯震了一下,不過隨又是恢復了常態。
這邊的雲和嶽似乎完全沒有注意那人的異樣,嘴上打趣道,“哈哈,我聞小二哥言語之中頗有不平之sè,莫非那吳家小姐就是你的夢裡佳人嗎?”
小二一聽這話,也是沒有了方才的從容,臉上一紅訕訕道:“讓先生笑話了,像我這等命小福薄之人,哪有這等氣運。”
“小二哥此言差矣,若是一切都是命中註定,還要我這等相士何用?想那漢高祖當rì不過一破落戶,後來還不是作了國祚延續四百年的帝皇?”雲和嶽說到這裡,本是微笑的面容也是一整,神情肅穆道,“你我今rì相會也是有緣,若是小二哥願意,不妨就讓雲某幫你算上一回如何?”
小二聞言似乎有些意動,也是語帶躊躇道:“先生,這世上真有相命之術?”
“這是自然!伏羲河圖旋太極,文王八卦演萬物。命理之道,小乘者可以趨吉避害,大乘者即便是逆天改命,又有何難?”雲和嶽說到這裡,也是眼睛一瞪道,“莫非你看我向你打探訊息,就以為雲某是一個江湖騙子不成?命理之術,不是無根之木,自然是理據越多,推算得越準,這和查案緝兇也是一般道理。”
雲和嶽見自己此言一出,小二也是連忙向自己作揖賠罪,面上顏sè才好看了一些,語氣悠悠道:“既然你信得雲某,那麼不妨就來測上一測,你是要看個全相摸骨還是測個字呢?”
小二言辭謹慎地問道:“這摸骨和測字可是有什麼分別嗎?”
“面貌骨骼乃是天生,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