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也只是一個嬪的身份,在宮裡也說不上話,住在魏妃的雯霞殿裡,整日裡不聲不響的,要不是生下了白承英這個皇子,宮裡可能都沒人記得後宮裡,還有這麼一位生過兒子的女人呢。
白承英如今被記在魏妃的名下,往日裡就是進宮請安,也只能見魏妃,生養了他的那個女人,沒有世宗的點頭,白承英是一面也見不到的。今天世宗突然說讓他去給母妃請安,白承英不知為何,就是覺得世宗在跟他說,讓他去見見他的生母。
“不想見?”世宗看白承英愣在那裡不說話,便道:“生你養你的那個人,你是真不想見了?”
白承英回頭再看白承舟。
“不去見,你就給朕滾出宮去!”世宗看白承英這樣,馬上就又衝白承英發了火。
“老六,你走!”白承舟這時也喊了一句。
白承英給世宗磕了三個頭,起身告退了。
安元志快要出宮門的時候,被身後追上來的袁義叫住了。
“你跟我來,”袁義小心地看著四周,衝安元志招了招手。
安元志跟著袁義鑽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跟袁義一起又把周圍打量了一下後,確定無人了,才跟袁義說:“我姐知道我進宮來了?”
袁義說:“主子說了,你去查潘府就好好查,最後最好什麼也沒查出來。”
“什麼?”安元志馬上就急道:“這麼好的機會,我姐還不讓我整死潘正伯?沒了這個鎮南將軍,我看那個大皇子還怎麼到處亂咬!”
袁義說:“主子說了,你要是查出些什麼來,聖上反而不會相信潘正伯有問題了。”
“什麼意思?”
“什麼都沒查出來,說明潘正伯這人把事情藏得很深,心境如此險惡之人,聖上就一定不會再留。”
安元志想了想袁義的話,說:“我不懂我姐的意思,沒有證據,聖上還怎麼定潘正伯的罪?”
袁義說:“我也不懂,不過主子說讓聖上起疑,比讓聖上看到罪證更有用,這樣站在潘正伯身後的大殿下,他的日子就要難過了。”
安元志悶頭又想了一會兒,然後一笑,說:“得了疑心病的人,看誰都像壞人,聖上誰都不信的時候,我們的日子是不是就更好過了?”
袁義說:“我不明白。”
“反正最能讓聖上生疑的那幾個人裡,怎麼排也排不到我姐和我們這些人啊,”安元志拍一下袁義的肩膀,“我走了,跟我姐說,我知道了。”
袁義說:“你慢走。”
“哦,”安元志說:“跟我姐說,校子帶著平寧先行一步了,有六個高手護著,就是袁義你以前的六個兄弟,他們不會出事的,讓我姐放心。”
袁義這時才多問了一句:“出了這事,你們明天還能帶兵離京嗎?”
“來得及,”安元志說:“一天的工夫呢,一個潘正伯,又不是什麼要緊的人物。”
袁義又往安元志的身前走了幾步,說:“你的脖子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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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百子千孫
“別跟我姐說啊!”安元志看袁義瞅著自己的脖子,忙就用手一捂,跟袁義說:“我被大殿上掐了個半死,好不容易才活下來的。”
安元志能被人掐個半死嗎?袁義一臉的不相信。
“走了,記住別告訴我姐!”安元志轉過身,背對著袁義揮了揮手,打著傘,腳步還算輕快地走了。
袁義摸了摸頭,白承舟在宮裡想掐死安元志的事,好像瞞不住宮裡的人吧?
六皇子白承英離開了御書房,也沒再帶著自己的親隨太監,一個人走到了魏妃的雯霞殿。
魏妃在雯霞殿的書閣裡,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