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常人一定會說一些風四小姐不愧將門之女這樣的話,可是上官勇去看著風光遠道:“風大公子之事,將軍你有什麼打算?”
風光遠一下子呆住,接不上上官勇的話。
安元志說:“這還能怎麼辦啊?我們又不能出關去,就是出關,這人我們能救回來嗎?人手不夠用啊。”
上官勇看著風光遠。
風光遠回過神來後,衝上官勇道:“侯爺放心,風某人一定看好手下,不會放人出關去的。誰敢私自出關,我一定宰了他,哪怕這人是我的女兒,我也照殺不誤。”
“不至於,”安元志忙道:“大將軍,事情還沒到這一步。”
風光遠還怕上官勇不放心,又道:“侯爺既然帶兵到了雲霄關,那雲霄關南城那裡的防務,我可以悉數交給侯爺。”
上官勇還是看著風光遠不作聲,黝黑的臉上也看不出什麼表情來。
風光遠只得咬牙道:“侯爺,我現在只當兩個兒子都死了,誰讓他們是我風光遠的兒子呢?少將軍不是好當的。”
“元志,去把門關上,”上官勇看向了安元志道。
安元志起身,走過去將虛掩著的門關上了。
屋中這會兒門窗緊閉了,只是沙鄴大軍的叫關聲,這屋中的三個人還是能聽見。
“怎麼就喊不死這幫沙鄴人呢?”安元志坐回到椅子上後,嘀咕了一聲。
風光遠說:“關外百萬沙鄴人呢,輪流叫陣,要想全都輪到一遍,也得年把吧?”
“年把?”安元志說:“等聖上到了,我們死活要出關應戰的啊。”
風光遠點點頭,世宗什麼時候能到的話,他想問,卻沒問出口。
上官勇這時卻道:“大將軍方才跟我說地道,有地道可通敵軍陣前嗎?”
“有,”風光遠道:“我已經命人將地道口堵上了,不會讓沙鄴軍走地道攻打雲霄關的。”
上官勇說:“沙鄴軍知道你把地道口堵了嗎?”
風光遠點頭,道:“知道了,他們試過從地道過來。”
“地道口被堵上了,你還能知道沙鄴軍走地道到了城下?”
“地道可傳音,”風光遠道:“我們能聽見地道里的動靜。”
“那,”上官勇道:“知道你把地道口堵上之後,沙鄴軍還進過地道嗎?”
“沒有了,”風光遠道:“我一直讓人聽著地道里的動靜,沙鄴人沒再進過地道。
“這地道將軍走過嗎?”上官勇問:“那一端的出口處具體通向哪裡?”
安元志這時說:“姐夫你想幹什麼?你不會是想從地道去到沙鄴人的軍前去吧?”
風光遠也看著上官勇道:“侯爺,聖上有令,不得出關啊。”
上官勇道:“將軍先回答我,這地道通往哪裡?”
風光遠與安元志對視了一眼,然後道:“這地道我還真走過,初來雲霄關時,為了摸清雲霄關的情況,這地道我走過不下三十回。雲霄關下的地道,不但有可通附城的地道,也有一條縱貫南北城的地道,可通南北城外。”
上官勇說:“通北城外的地道,可讓我們到沙鄴軍陣前嗎?”
風光遠搖了搖頭,道:“藏棲梧的手上有項凌,熟知雲霄關的地道佈局之後,他怎麼可能把軍陣列在地道出口那裡?”
“那,”上官勇說:“我們出地道後,離沙鄴軍陣還有多遠?”
風光遠說:“一千米。”
“一千米,”上官勇說:“這個距離不遠啊。”
安元志說:“一千米是不遠,可是你架的住沙鄴人的箭陣嗎?姐夫,雲霄關中的地道口我也看過,最多供兩個人並肩出入,地道那一端估計也是這個大小。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