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還請王爺答應流一個要求。”貢蓀流的語氣倒是十分誠懇,但是貢蓀流的語氣越是誠懇,厲冶就越是懷疑。
“你要幫本王的理由是什麼。”厲冶眯了眯眼,危險的氣息顯而易見。如是他沒有記錯的話,貢蓀流應該是老七的幕僚才是。幫他,實在是沒有什麼理由。
貢蓀流看了厲冶一眼,神色不明。在厲冶看來確實晦暗不明的意思,他愈發的覺得貢蓀流這人真的深不可測。
皇位,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得到的,哪怕,他開出的價碼確實讓他心動。但是,這並不足讓他毫無懷疑的接受貢蓀流。這個男人,比起老七來,不知道陰險了多少倍。就連那個人也曾經說過,他並不是可以隨意控制的人。
貢蓀流神色肅然,“王爺也有要保護的人,我自然也有。”
“告訴本王你的理由。”有什麼人,是連你都保護不了的。
“王爺何必追根究底。”貢蓀流神色淡淡,始終迴避著厲冶的話。
厲冶扯了扯嘴角,有些異樣:“本王信不過你。”
貢蓀流無所謂的笑了笑,他倒是猜到了厲冶的不信任,事關重大,依照厲冶的性子若是就這樣妥協了,他才會覺得奇怪。
“王爺不必如此。”貢蓀流說道:“太子生性溫和,並不是帝王之才,而七王爺,也並不是最好的人選。”
厲冶沉默,他也會是皇位的繼承者。大周,從來就不是是太子就能繼承皇位的。就好像是父皇,他的皇位也是從他的兄弟手中奪過來的。就算厲冶不想承認貢蓀流的話,但是他卻是能看得到貢蓀流說的事實。
二哥(太子)的性格太過溫和,就算是自幼身在宮廷,所見的手段並不少,可太子卻仍舊是缺乏一種魄力。他太過優柔寡斷,遇事猶豫,雖然二哥的勢力形同他和老七,可是太子的存在,卻只是因為先皇后而已。
厲冶當然知道皇帝對於先皇后的情感,那是母妃一生都望塵莫及的。父皇一直對於先皇后有一種莫名到愧疚感,否則的話,現今皇后的位置,想必應該是母妃,而不是身後氏族已經落沒了的尉遲婉心。
看到厲冶陷入了沉思,貢蓀流繼續說道:“想必王爺也是認同我的話。”
“那麼,我又憑什麼相信你呢。”厲冶神色淡淡到問道,同貢蓀流合作想必不會是糟糕的。畢竟,貢蓀流也不會是個小覷的人物。
貢蓀流輕鬆的笑笑,“王爺既然已經相信了我,何必多此一問。”
被貢蓀流戳穿了自己的想法,厲冶倒是沒有意向中的惱羞成怒,反倒也是很輕鬆的樣子。貢蓀流又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繼續說道:“王爺,好茶。”
“既然是好茶那麼就慢慢品著。”厲冶點點頭,說道:“說說你的要求。”
“王爺以後便會知道。”貢蓀流依舊不肯說。
厲冶皺眉,面上微微有些慍色,“你是在戲弄本王麼?”
見厲冶有些怒意,貢蓀流無奈的嘆息一下,他本意並不打算惹怒厲冶。可是厲冶似乎非得逼著自己給他一個答案。
“王爺,我不會讓你為難。”
“本王不知道你說的為難是指什麼樣的為難。”厲冶冷然道。貢蓀流這人城府頗深,不得不防。
貢蓀流無奈,但是看著厲冶這樣子,知道他若是不說的話,厲冶勢必是不肯罷休的。他是那種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我要留著一個人。”
“誰。”厲冶的目光死死的看著貢蓀流,他確實是想知道是誰讓貢蓀流這麼不顧一切,竟然找他來商量這件事。
貢蓀流坦然的看著厲冶,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的弟弟,大周的七王爺,厲徵。”
厲冶被貢蓀流的話給嚇到了,他有些不可置信,但是隨即就恢復了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