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祺沉思了一會,暗自點了點頭,“我現在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那姓連的從中搗鬼,是他故意陷害我。”小靈子愣愣的看著她:“姐姐為何有這種感覺?”顏祺說:“他先是調換了大長老的腰牌,讓你們在赤焰坡過關受阻,讓路橋蔭對我心生嫌隙。然後又帶人偷襲赤焰坡,激怒我去找教主評理。他隨後趕到,故意大聲提醒路橋蔭提防我。我當時在氣頭上,一聽到他的聲音,便忍不住要找他算賬。路橋蔭先前已經對我有了成見,此時看我拔劍便以為我要害他,難怪他非要跟我糾纏不清。偏僻路橋蔭被蒙面人偷襲的時候,我也在那裡,他們更認定是我乾的。現在想來,這一切都是連山嶽的故意陷害。看來他也不乾淨,我看多半也是要參與叛亂的,只是他眼看事情不成,沒有直接暴露。”聽顏祺這麼一說,小靈子覺得確實很像是那麼回事,雖然不是很清楚其中的細節,但是這些事發生的時候她都在場,而且她也忽然想起一件事來:“記得在經過丘嶽旗地盤的時候,連老頭還專門跟路大長老提醒了一句,好像就說到了你們烈火旗,是說未必和他們一心還是什麼的。我當時還搖了頭,覺得北冥教的各旗怎麼還不一心,所以記得清楚。”顏祺說:“這就對了。他那麼做,無非是要讓路橋蔭對我先有成見,後面才會誤會越來越深。”
小靈子覺得有個事想不明白:“你說他調換大長老的腰牌,萬一被路大長老看出來,他不就馬上暴露了?他怎麼敢那樣明目張膽?”顏祺說:“司馬教主以前是青衣堂的堂主,那時候姓連的就已經是丘嶽旗的旗主了。按照教中的規矩,青衣堂與丘嶽旗有從屬關係,算起來連山嶽還曾經是司馬相的上峰。後來司馬相意外成為教主,他和路橋蔭就一直把青衣堂和丘嶽旗看作是自己的親信。路橋蔭怎麼可能想到連山嶽會調換他的腰牌。而且姓連的已經算準了,假腰牌到了我手裡,必然不會馬上交還,因此路橋蔭就不會知道腰牌被調換之事,只會懷疑我故意刁難。到了總壇,姓連的再有意挑唆,我就更沒有機會說明假腰牌的事了。哼哼,他果然是老謀深算,這個混蛋!”
小靈子說:“現在好了,真相大白了。姐姐和紅衣堂的人剛剛救過彭大哥,可以透過彭大哥轉告司馬教主,把那個姓連的抓起來!”顏祺苦笑道:“算了,沒意思。姓連的固然可恨,可路橋蔭小肚雞腸,司馬教主沒有容人之量,這才是真正令我寒心的。”小靈子不禁搖了搖頭:“唉,太亂了。我暗中報信,就是不想再跟北冥教有任何的瓜葛。”
顏祺拉著小靈子坐下來,靜靜的看著她,忽然說道:“聽說你們以前救過司馬教主,好像跟彭玄一還挺熟?”小靈子說:“事情是這樣的。幾年前,司馬教主去挑戰武林至尊,結果身上被封了穴道,武功幾乎廢了。彭大哥到西域為他尋找療傷的靈藥,我們在賀蘭山遇到了,他知道秋遇哥哥是神醫濟蒼生的徒弟,就邀請秋遇哥哥和我到薊州。當時他並沒說是司馬教主受傷,只說是一個朋友。後來我們輾轉到了薊州,我和秋遇哥哥墜落山崖僥倖沒死,卻在崖下的一個山洞中見到了司馬教主。他還和秋遇哥哥動了手,幸虧彭大哥及時趕到,才化解誤會。秋遇哥哥幫司馬教主疏通了經脈,司馬教主的武功也就很快恢復了。秋遇哥哥和薊州的曾家小姐也相識,不知司馬教主他們是希望秋遇哥哥上山幫忙,還是怕他跟曾家一夥,就派人劫持了我,逼迫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