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封辰離去之後就進了屋。
軒轅宇竟然從暗處走了出來,說實話,他還真的擔心冰鈴月這花骨朵兒會接受段封辰的表白。但作為他的男人,軒轅宇是不是感覺有些自豪?自己的女人在情敵面前對自己猛誇了一番,還說要相愛一生…他聽了可是樂開了花。不過這小女人演技如此之好,他不是不知道,她佈下了一個又一個的餌,到底是在釣哪條大魚?這其中一定有貓膩,他會耐心等她把戲演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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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冰鈴月竟然突發奇想,想要回到水月山莊去拿東西,她和軒轅宇吵架,急匆匆的收拾了幾件衣服就走人了,都把那些收藏的“傢伙”落下了。那些東西可是她一生的寶貝,神槍手沒了槍,再怎麼神,也全都是無稽之談。
冰鈴月拿出牛奶箱子裡的備用鑰匙開門,只見室內漆黑一片,這房子從她離開到現在都沒有打掃過,地下的零食袋子、喝光了的酒瓶。這麼幹乾淨淨的屋子該不會有蟑螂吧!那死男人怎麼一個人生活得這麼頹廢!
現在也不知道他跑到哪裡去了,莫非現在又在哪家PUB裡鬼混了。該死的男人!有了老婆還不守本分,整天到外面混!這男人是不是想要把她氣死才肯善罷甘休。
她沒有開燈,因為在黑暗中視力與白天無異。突然感覺暗角處有道視線向她射來,與此同時,屋裡燈光全部開啟,亮如白日。她的眼睛突然受到光亮的刺激,而眯起。
軒轅宇斜靠在牆邊,手中握著一杯酒,用溫柔的眼神看著她。唇角勾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冰鈴月適應了室內的燈光後,睜開眼感到詫異。這臭男人竟然在家裡!天黑黑的居然連燈也不開。
“這麼晚了不睡覺,想做什麼?是不是連你自己家的東西也要被你這小女賊收颳走?”軒轅宇一個箭步上前,動作利落地將她壓制在牆上。“你沒資格問我,這是我家!我當然可以出現在這裡。”他還有什麼資格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死男人!狠心到連她和寶寶都不要了。
“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低柔的聲音隱含著淺淺思念。
冰鈴月回過神來,皺了皺眉,“你在說什麼?我一點也聽不懂。”
軒轅宇眸光一熾,摟住她,將杯子裡的少許摻著冰塊的酒含在嘴裡,以口度酒,悉數灌進她的嘴裡。突地激狂的吸吮住她的兩片紅唇,索取著她的香氣,如此醇香的酒,冰入人心的冰塊,絲絲入扣。甜美的紅唇,多麼值得懷念的味道。冰塊的溫度在兩人的熱情中漸漸融化……
他雙手向上遊移到她的小腹,辛辣的感覺充斥著耳鼻,使她不得不一掌劈開他,“死男人你做什麼!謀殺?”她半眯著美眸,扯下他停留在她小腹上的手。他說不要她和寶寶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她不會讓他碰寶寶的。這個混蛋!
她慶幸她的唇終於得到解放,可身子卻需軟的向後傾倒,於是他長臂一攔將她搖搖欲墜的身子拉回。
“我是在告訴你我們之間的關係。”
“呵呵……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這還要你來告訴我嗎?”是啊,他們是寶寶的爸爸和媽媽。她媚笑著,雙臂勾住軒轅宇的後頸,動作曖昧,軒轅宇把她的手臂拉下,一聽她的話便緊皺了眉,“你到底在玩什麼?因為我那時候說的一句氣話而讓你生氣到現在?”
“我們離婚了啊,你現在也不用管我了。”冰鈴月找理由來搪塞,就算那份離婚協議騙不了他的眼睛。
“就那張廢紙?也算是離婚?”他俊美輕擰,這女人老愛騙人,不要以為這一次他還會上當。
“廢紙?呵,給你籤廢紙都不錯了,難不成你祖父的還想去簽有法律效益的啊!你他媽的真賤!得到了便宜還跟我賣乖!你這麼想離婚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拿身份證去辦一辦。不過,我冰鈴月是吃定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