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被凱撒的厚顏無恥憋得一口氣差點兒提不上來,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是難得的不要臉界精英,沒想到今個兒讓他遇上了不要臉界的大神——這貨就是能擺著一張理所當然的酷炫臉,五百年前一邊扣他工資一邊把他往辦公桌下塞理所當然地要求娛樂,五百年後一邊扣他的平時成績一邊依舊理所當然地要求他繼續提供娛樂。
橫著來豎著去,五百年前五百年後,哪怕是歷史的狂風暴雨也沖刷不去凱撒船長渾身散發的那種幾百公里外就能嗅到的人渣味兒——不過從羅沉舟翻完一個白眼就各種配合地啃上去繼續的節奏來看,爛鍋配爛蓋,自古以來奇葩和人渣就是天生一對。
那玩意在口中變粗變大變得更加灼熱幾乎就要把人的腦子都燒壞,同為男人太清楚這是什麼個徵兆,羅沉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屬於年輕人特有的乾淨修長並毫不粗糙的手靈活地輕輕撫弄著口腔沒有照顧到的柱身,然後一路向下,在男人猛然加重的呼吸聲中,他托起沉甸甸的肉球,在手中把玩揉弄——
他的揉弄並沒有太多的技術含量與講究,卻足夠讓凱撒的呼吸頻率緩緩增快。
這樣來回磨蹭了一會兒,羅沉舟得意洋洋地發現幾乎不出十分鐘,口中叼著的柱身已經大到快要爆掉,被撐的滿滿的口腔再也沒有一絲剩餘的空間——這才滿意地結束了剛才那個莫名其妙又非常幼稚的較勁行為,他自己心裡也非常清楚,如果讓凱撒知道他在這種時候掐分數秒地算他的持久力,要麼就是把他一巴掌拍死,要麼就是把他摁到各種地方操死。
前者是惱羞成怒的後果,後者是惱羞成怒之後的勇於用實力維護尊嚴的雄性本能。
黑髮年輕人含吞的速度開始漸漸變慢,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從他的唇角一路滑落,有一些甚至混合著肉棒前段的小孔中流出的透明液體一塊兒,淫靡地順著直挺挺的柱身一路下滑,滴落在末端規律跳動的雙球上。
羅沉舟很激動,因為他覺得自己的技術得到了飛一般的進步。
凱撒也很激動,雖然凱撒大人是覺得這是太久沒有做和諧運動的關係。
他們倆人個都猜錯了,其實,這就是爛鍋好不容易碰上爛蓋,於是天雷勾地火,吧唧一聲合上了的節奏。
僅此而已。
別無其他。
在很久很久以後的無數次肉測中兩人終於默默接受了這個事實——事實上羅沉舟的技術還是那麼爛,而凱撒大大,無論多久沒做或者是無論做了多久,他依然可以很持久。
當羅沉舟覺得下一刻凱撒就要在他的口中釋放的時候,猛地,原本懶洋洋搭在他頭上似乎非常愛不釋手地糟蹋他頭髮的大手挪開了,那雙手順著身側,一路劃過耳垂和頸脖,然後扣住了他的肩,靜靜地等待他稍稍抬起頭呼吸這一會兒的空隙,飛快地將他往上拽了拽——
羅沉舟被這麼往前扯了扯,沒坐穩,浴缸又滑,在凱撒身上摔了個結結實實的狗啃屎。
原本就腫的像是豬蹄的腳傳來鑽心的疼痛,他呲牙咧嘴地趴在人肉墊上,隨著男人胸腔有力的起伏一顛一顛地,他的狗啃屎的下落點是一個不得不給十分的完美位置,當他從疼痛中回過神兒來的時候,發現在他耳朵無比近的地方,貼著一塊溫暖得要死的面板,而面板下面,他能清清楚楚地聽到,強而有力的心臟在有規律地跳動——
從未如此生動。
緊緊地貼在臉部一側的溫度和胸腔的起伏組成了最好的旋律,歌頌著那時隔五百年後,本該零散被沖淡在時間的海洋中,卻意外讓他失而復得的那些東西。
他老老實實地趴在男人身上,腳疼什麼的都成了浮雲,他趴了一會兒,壓著的那位卻遲遲沒有動靜,男人粗糙的手指在他的背脊滑動,就好像在彈奏鋼琴一般跳躍而不連續,在那人癢癢心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