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就是一掌。
祁天百的匕首是奔著邵青堂的後心去的,被他一閃,沒有扎著。正要揮起再刺,卻不防邵青堂一掌打來,正拍在他手腕上。祁天百手臂一麻,匕首幾乎甩脫出去。
邵青堂怒目而視,低聲喝道:“賢弟,你這是幹什麼?”
祁天百暗算不成,有些心慌:“我們祁家的事,你是非管不可麼?”
邵青堂道:“以咱們兩家的關係,我豈能袖手旁觀?”
祁天百冷冷說道:“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來吧,咱們一分高下!”說著又擺起了架勢。
邵青堂怒道:“賢弟你糊塗了?我有心幫你,你倒跟我翻臉!”
祁天百一愣:“你,你的意思是……幫我?”
邵青堂氣哼哼地說:“要不然,我為何找你單獨說話。”
祁天百長出了一口氣,急忙把匕首收了,抱拳道:“哎呀,兄弟我當真是糊塗了。一聽你說到老爺子的事,我心裡著急,行事莽撞了。還望兄長不要見怪。”
邵青堂說:“你以為我是來給老爺子撐腰的?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交往了,恐怕他都不記得我的模樣了。哪像咱們弟兄,還時常往來。我不幫你幫誰?”
祁天百笑道:“早知如此,兄弟我就不用擔心了。多謝兄長。”
邵青堂說:“客氣的話先不忙說。要緊的是看看老爺子還在不在。”
祁天百一聽,忙說道:“隨我來。”邵青堂便跟著祁天百急急忙忙去了。
吳秋遇和小靈子自祁少城被家丁找走後,說了一會話,商量著如何脫身。後來家丁和丫鬟送來晚飯,他們好歹吃了,便說好各自回屋睡一會,晚上換上家丁和丫鬟的衣裳,尋機離去。
還沒等小靈子從吳秋遇的房間出來,就聽見祁天百和邵青堂的對話。
等他們離去,二人便暗中跟了上去。
祁天百帶著邵青堂去地牢檢視,果然不見了祁翁,負責看守的家丁也不見了。估計是走脫了老人,自知無法跟主人交代,自顧逃命去了。
從地牢出來,祁天百跺腳道:“是我大意了。可是老爺子不會武功,關在這裡,日夜有人看著,他怎麼就能逃出去呢?”
邵青堂道:“現在說這個都沒用,找到老爺子的下落最要緊。”
“是啊。可是,都好幾天了,到哪去找呢?”祁天百有些慌亂。
邵青堂說:“看來,還得愚兄我幫忙。”
聞聽此言,祁天百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忙說道:“兄長要是能幫我找到他,兄弟我必有重謝!”
邵青堂問:“那你說說,要怎麼謝我?”
祁天百稍稍愣了一下,沒想到姓邵的這麼務實,現在就開始講條件,但是有求於人,只得忍痛說道:“如果兄長真能幫我了結此事,我情願奉上白銀一千兩。”
邵青堂笑道:“我聽說天百山莊可是這左近一等一的大富之家,賢弟怎麼倒如此小氣?”
祁天百心中暗罵,這姓邵的也夠貪婪,一千兩還嫌少,於是咬牙說道:“白銀一千兩是給兄長門下弟子跑腿用的。我送兄長黃金一千兩,希望兄長不要推辭。”
邵青堂點頭道:“賢弟客氣了。愚兄自當盡力幫你了結此事。”
“有勞兄長了。”祁天百心中暗恨,面上還得笑臉相迎,“現在可有什麼線索麼?”
邵青堂得意地笑道:“你說我為何天黑了才到?就是幫你打探此事去了。現已查明,山下柳樹溝有生人借宿,其中一人的年歲相貌正跟老爺子相當。我看多半就是了。”
“柳樹溝?”祁天百眼前一亮,“那就好辦了。我正有弟子家是那裡的。我即刻安排人去辦。”
邵青堂說:“嗯,你多派幾個人去,完事之後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