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喉嚨,都是致命的殺招。曾婉兒猝不及防,本能的向後躲閃,卻被桌子頂住。吳秋遇大驚,慌忙用力推出兩掌,直把曾可以撞飛到床上。他又快步跟上去,出手點了曾可以身上的幾處穴道。
裘如龍一見曾可以被打翻,慌忙放開白鹿司,快步衝了進來。只見曾可以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嘴裡吐著白沫,好像已經沒了知覺。裘如龍衝著吳秋遇怒吼道:“你幹什麼!怎敢對公子下此狠手!公子!公子!”他用力搖著曾可以。吳秋遇趕緊推開他:“現在不能動他。”說著,伸出手去,檢查曾可以的脈象。裘如龍看看曾可以,又瞅瞅吳秋遇,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曾婉兒也緩過神來,匆忙跑到床前。柳如夢也緊張的跑了進來,問:“他怎麼樣了?”吳秋遇在曾可以身上仔細檢查了一遍,回頭說道:“我並不想傷害曾公子,就想著把他逼到床邊,讓他冷靜下來。只是剛才忽然看到婉兒小姐有危險,慌忙之間用力大了些。放心吧,我沒有傷到他。”曾婉兒和柳如夢這才稍稍放心。裘如龍看著曾可以的樣子,半信半疑,但是有曾婉兒在旁邊,自己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曾婉兒問:“我哥哥到底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吳秋遇:“應該是練功的時候心不靜,走火入魔了。”柳如夢不懂這些,關切地問道:“他不要緊吧?”吳秋遇出手解了曾可以身上的穴道,慢慢把他扶起來,自己也上床坐到他背後,兩手推在曾可以的後背上,扭頭說:“我給他運功疏通一下,應該不會有大的問題。大家先出去一下,把門關上,在外面儘量不要出聲。”裘如龍到底有些經驗,拱手說:“那就拜託秋遇公子了。大小姐,咱們出去吧。這時候是不能有人打擾的。”曾婉兒和柳如夢又關切的看了看曾可以,才轉身跟著裘如龍出去了。裘如龍輕輕把門關上,就站在門口守著,對曾婉兒說:“大小姐,你們先進屋歇著吧。這裡有我就行了。”曾婉兒點了點頭,拉著柳如夢一起進了房間。白鹿司上前問道:“怎麼回事?”裘如龍小聲說:“可能是走火入魔,秋遇公子給他運功調治呢,說不會有事。你也進屋歇著吧。”白鹿司點了點頭,也轉身回房間養傷去了。
過了半個多時辰,吳秋遇輕輕開門出來。裘如龍小聲問:“秋遇公子,怎麼樣了?”吳秋遇說:“我給他重新疏通了經脈。他現在睡著,好好靜養兩天,應該就沒事了。”裘如龍深深鞠躬行禮:“多謝秋遇公子。剛才裘某言語冒犯,還請不要見怪。”吳秋遇笑道:“不要這樣說。曾公子有你這樣的朋友,我也替他高興。你在這裡守著吧,我去告訴婉兒小姐她們,讓她們也放心。”裘如龍看著吳秋遇的身影,點了點頭,對吳秋遇油然而生幾分敬佩。
曾婉兒和柳如夢正在房間裡胡思亂想,見吳秋遇進來,一同站起身,問道:“我哥哥(他)怎麼樣了?”吳秋遇說:“你們放心吧,他靜養兩天就沒事了。”曾婉兒欣喜的走上前:“多謝你,秋遇公子。”她激動地就要去抓吳秋遇的手,忽然又停下了,回頭看了柳如夢一眼。柳如夢只當是沒看見,走過來輕聲說道:“練功習武的事我聽不懂,一心哥哥,你好好跟婉兒妹妹說說,我過去看看他。”說著便開門走了出去,順便把門帶上。
曾婉兒走到桌邊坐下,問:“我哥哥怎麼會忽然走火入魔?”吳秋遇也過來坐下,解釋道:“他練功的時候心中有雜念,內息執行的時候不能完全控制,便會衝亂血脈,走火入魔。”曾婉兒說:“昨天我就看他有些不對勁,只是當時沒往這想。”吳秋遇點了點頭:“我昨天也沒仔細想,還以為他只是身體不舒服。看來他是心中有事,練功時無法專心。不過,也幸虧他一直不能入定,因此損傷不大。要是在最為緊要的關頭忽然被人打擾,那可就危險了。”
看到曾婉兒輕輕用手捂著肚子,吳秋遇問道:“婉兒小姐,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