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春的她,隱隱感覺那是男女間的曖昧之事,胡思亂想令她臉頰刷地發紅發熱。
奧絲米的臉如桃子般泛起紅暈,煞是又好看又可愛,白水來又看呆了眼。
看到他痴痴的表情,奧絲米彷彿被驚嚇到的兔子般跳了起來,略帶慍惱地嬌罵道:“白大哥你好壞啊!你一定對希姐姐幹了什麼……哼,不理你了!”然後她這隻驚慌的兔子,迅速逃出了營帳。
白水來看傻了眼,心想:“怎麼女孩子都是說走就走了,還說我壞?我做了什麼壞事?我真的有那麼壞嗎?”
又呆想了一會,他的肚子開始抗議了。
他站起來,脫下被希蕾兒撕爛了衣襟的麻衣,換上那套遊雨蘭送給他的貼身黑衣勁裝,抖擻一下精神,大步走出營帳,出去看看到了什麼地方,順便去找點吃的。
外面仍是一片黑夜之景,營地上每隔一小段路就擺著一個火盤,讓來回走動計程車兵都能清楚地視物,因此當白水來從營裡走出來後,附近的戰士都看到了,一下把目光都焦中在他身上,但神色間卻各有所異,有的露出崇拜的笑意,有的卻略帶不屑之意,甚至有的對他怒目相視。
在凌羅多所帶領的天輝戰士們心裡,雖然說,他是為天輝國帶天兵神將的光明神使,但自從看到他出現開始,他就一直待在馬車和營帳中,幾乎從未戰鬥過。
不知道他是故意深藏不露,還是過於自大不願出手,自紀莫卡爾傳出他奄奄一息的情況後,越來越多戰士相信他已是半廢之人,即使在第一次遭遇暗殺時,他大顯了一次神蹟之手,但又馬上躺下不動,而最近那次敵軍的伏擊,一下犧牲一千多名騎士,最後他在幾位英雄的戰士保護下,保住了性命,那時他為何又不出手呢?
這許許多多的疑問,使得大多天輝戰士對他產生了莫大的誤解。
白水來並未發現戰士們的態度有異,還向他們傻傻地笑著,守在他營處的一位士兵馬上走過來,將掌心放於前胸,向他深深地鞠下一躬,那是僅次於參拜神像的大禮,稟報道:“尊敬的白神使,凌將軍與青將軍吩咐過,若白神使你醒了,就請白神使到北面的山頂一聚,共商軍事!”
在傳說中的神使者面前,那士兵的態度還是十分的恭敬,這使得白水來深感無福消受,抓抓腦袋傻笑道:“好,好,謝謝你!”
看到白水來的傻瓜模樣,沒半點英雄氣概,那士兵不禁暗地嘆了口氣,馬上回到他的崗位。
而白水來正在研究哪裡是北面時,左後方傳來輕輕的馬叫聲,使他的大腦如被雷電掠過,怔了一下,馬上驚喜地叫道:“白風——”
他記起那匹揹著豪烏巴他們來到此地,解救他肉身之險的神駒就是獨角神獸,這幾天他只顧醒了就吃、吃了就睡,幾乎把這件事都忘了。
他轉身跑近一直站在營帳左側的獨角神獸,興奮地抱著白風的馬脖子,用意識之音充滿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差點忘記你在……”
獨角神獸飄逸如風的聲語在他心裡笑道:“呵呵,不要緊,我知道你這兩天在休養身體,所以我也沒去打擾你,看到你真正恢復了,我很高興!”它搖擺著馬頭,親熱地與白水來廝磨著。
白水來感激道:“那天如果不是你跟豪大哥他們出現,我可能已經被打死了!謝謝你!對了,你怎麼會從定風山趕到這裡,還那麼巧找到我了呢?”
白風道:“不,一切並不是偶然或巧遇,是森林之神告訴我發生在你身上的事,並指引我如何去幫助你!”
“啊……原來是森林之神的安排,將來真應該好好感謝他!”白水來心中的光之神感嘆道。
白水來笑道:“哈哈,太好了,森林之神經常幫助我們,那以後跟邪神打架的時候可以叫他一起去,那樣一定能打敗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