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街昌覺因為調查廳的人即將到來,沒有輕舉妄動。
等著欣婷枯木與調查廳的人交談完,枯木又把源石重新交給調查廳。
陣街看著枯木轉交源石的操作,並從枯木欣婷的對話中得知源石確實不是他們拿回來的,但調查員的話馬上改變了陣街的自信,拿走源石的人就連調查廳的人也不知道。
陣街雙目緊閉若有所思,一個自己毫不知情的第三方也對源石起了心思,但並沒有拿走,而是送回枯木欣婷手中。
從現在的情況看來,這個第三方應該是偏向調查廳的。
情況不算樂觀,又有一方勢力插手進來。
根據源石的價值陣街覺得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偷聽完欣婷枯木與調查廳人員的談話,陣街帶著昌覺離開學校。
昌覺此刻心有怨念,他並不是智力障礙者,從剛才的談話也是得知調查廳的人並沒有對源石動手腳,後悔自己聽從了陣街的話,昌覺是不在意除調查廳以外的人的。
陣街並沒有說什麼,這確實是他的判斷失誤,但昌覺地大腦依舊不那麼好使,感覺從來不會思考。
懼怕調查廳,無疑是害怕調查廳的實力和權力,一旦被調查廳的人發現組織的勾當,即使不會完全團滅,也會造成不小的損失。
對於現在的第三方勢力,沒有任何情報,根本沒有辦法判斷勢力的大小,能否威脅組織的存在,昌覺顯然沒有陣街思考得多。
不過現在再想源石也無濟於事,趕快回去吧。
陣街勸說昌覺先要回到組織,畢竟私拿儀器的重罪是要認的。
昌覺嘴上答應著,心裡已有自己的盤算,源石既然沒有被調查廳的人做過手腳,那自己是一定要拿回來的,否則私拿儀器的重罪自己是不想品嚐的。
....................
枯木現在的大腦雲裡霧裡,已經完全混亂,跟源石扯上關係後,出現的諸多事物使枯木無法理清思緒。
就像超載的執行機器,馬上就要支撐不住,眼下必須要解決一件事才可以。
枯木覺得蒙面者一定會再次出手,蒙面者先一步離開幻境,源石卻沒有丟失,很有可能是別的因素導致,雖然蒙面者的具體目的不清楚,但枯木堅信一定與源石有關係。
源石重新回到調查廳手裡,但源石在調查廳中悄無聲息地丟失第一次,那就會有第二次。
畢竟可以在調查廳的警戒下,拿走源石並不被任何人發現的絕對高手。
枯木要穩定自己的心情,枯木已經時刻感受到,自己在不自覺地害怕,不是至今所遇之事的恐懼,而是身體自己就存在的恐懼,時刻在枯木的身體中游蕩。
枯木知道很快自己就壓制不住它啦,與之前的不同這一次,是內心的恐懼。
就像是後遺症,一直存在於內心中,無論用什麼樣的方法都沒有辦法抹去。
現在的枯木只能儘量調整自己的心情,延緩爆發的時間。
....................
幾天的時光轉瞬即逝。
枯木的警戒心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消散,這幾天蒙面者沒有再次行動。
所以壓力完全地來到欣婷這邊,因為蒙面者先前留下的話,欣婷即便陷入冥想也沒有辦法想通。
欣婷希望枯木可以詢問自己的母親,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到欣婷苦惱的樣子,枯木答應下來,以現在的時間困境,再次尋找欣樂會是一個突破口。
枯木找到欣樂,想要知道現在欣樂有沒有想起當日的事,隨著事件的不斷推進,希望可以激起欣樂的記憶。
當枯木提到幻境時,欣樂有了明顯的反應,枯木的話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