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難掩自己的悲傷,他痛苦的是自己沒有辦法守住父母的遺物。
“哎,看來我也就這個樣子了。”
一想到自己的弱小邱少鴻內心倍感無力,那個被堅強大壩止住的淚水又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在門外能聽到微弱的抽泣聲還是斷斷續續的,枯木摸不著頭腦。
“他是來看病的,總不會是我打的吧,有那麼嚴重嗎還要複查,是我當時下手太重了?可我那時也不能控制自己啊。”內心自我懷疑下手太重的枯木嘗試自己說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