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人也幫著他回憶:“可不是嗎,這手感都已經練出來了,我記得最後一個人硬是挺到割了五十多塊肉下來,最後還是你大發慈悲,給他的大動脈來了一刀,這才讓他解脫的呢。”
周儀聽著這兩個人的談話,他們殺人好像就跟殺雞一樣簡單。
即使是在現實世界,人類為了吃肉,也免不了要殺生,但絕對不會像他們這樣虐待被殺的物件。
她看向這兩個人的目光也漸漸變了,之前是滿眼的仇恨,現在已經是看死人的目光了。
無論是為了自己的同伴,還是為了那些被他們兩個人折磨而死的闖關者,今天這兩個人都必須要死在這個地方!
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本來就是想要看周儀求饒,順便可以佔佔便宜。
結果沒想到周儀表情堅韌,甚至看向他們的目光也是越來越冰冷。
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其中一個人低聲說:“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們也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還有好多的氣球和闖關者等著我們去殺呢!”
其實周儀站在他們的中間,即使低聲說話,也不可能越過周儀。
這等於是他們給周儀下的最後通牒,如果她現在願意低頭的話,至少死之前不用受到太大的折磨。
也許這兩個人用這樣的方法已經摺磨了許多人,但是他們眼光不行,以為眼前這個女人也是任由他們擺弄的。
周儀冷哼一聲,她現在只想趕緊把這兩個人解決掉,然後提著他們的人頭回到家中,這樣才有勇氣跟自己的同伴們再見面。
畢竟大家是這麼的相信她,結果周儀還是晚了一步。
現在周儀羞愧難當,只能把這個兩個人殺了洩憤,同時把他們的屍體帶回去,也算是給同伴們一個交代了。
一想到這裡,周儀也不願意再跟他們兩個人浪費時間,一把長劍瞬間就分為了兩把,再加上長劍跟周儀心意相通,對付這兩個人輕而易舉。
甚至周儀還提前預判到了,站在她身後的那一個人的想法,看著周儀步步緊逼,而且實力遠遠高於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其中一個就想要慢慢的逃跑。
可週儀只是鬆開了其中一把長劍,就在那人以為自己可以逃跑成功的時候,卻感覺身上增加了一絲重量。
他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把長劍已經穿過了他的胸膛。
長劍也十分的惡趣味,戳穿了這個人的胸膛以後,直接從身體裡面飛了出來,然後就看見鮮血噴灑在牆上。
這還不算夠,畢竟人的生命力都是很頑強的,所以長劍又來回的在這個人身上戳了好幾下,直接把他戳成了一個篩子。
鮮血流淌了一地,就算是身上這些傷口不致命,那流的這些血也足以讓他斷氣了。
另外一個人看見自己的同伴死了以後,立馬就朝著周儀跪下磕頭求饒。
“我們剛才都是吹牛的,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們一樣都是闖關者,我在現實世界裡面還有老婆孩子等著我回去呢,求求你看在那對可憐母子的份上,如果我不回去的話,他們兩個人連飯都吃不飽了,我的孩子還是一個不足一歲的小嬰兒,我的妻子文化程度也不高……”
聽著這人噼裡啪啦說了這麼多,周儀只覺得耳朵癢得很。
她可不是什麼真正的聖母,也不是什麼心軟的人。
剛才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作假。
如果現在跪在地上磕頭求饒的是她,恐怕這兩個男人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再加上那個被他們戳破的氣球,今天要是不弄死這兩個人,她是真的沒有臉再回到居民樓了!
一想到留在居民樓裡面的同伴,周儀心裡面就急迫的很。
她想要趕緊把這兩個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