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但是不難聽出她話中的酸楚,五年前她也不過是個小姑娘,家門鉅變,她一個人出去有事如何度過的呢?
大家不由得心中對她升起了一抹淡淡的憐惜,可是她腰桿挺得筆直,沒有一絲怯懦,這樣堅韌的人,你的憐憫似乎都是對她的一種褻瀆。
而此刻下人已經將他們的東西收拾出來了。
紀卿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紀衡山和趙琳哪裡還有臉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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