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
竹林自動退開到一旁,元劍飛跟著葉黎,來到了葉黎日常休息的地方,此時已經有一間竹屋建了起來,而王琰則是盤坐在地上,等著葉黎歸來。
葉黎自顧自的走回自己的大青石上臥好,經過王琰時,王琰低首表示敬禮,葉黎也是揮掌示意不用如此。
元劍飛則是走到王琰身旁,學著王琰樣子席地而坐,竹劍則是橫劍放在膝上。
看著坐好的兩個徒弟,葉黎也不由得感嘆時光的無情,這才出來十一年時間,就收了兩個小徒弟了,也不知道那個小丫頭現在怎麼樣了,在白雲山應該過得還不錯吧,現在也應該出落成一個大美女了吧。
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將這些東西扔出自己的腦海,真是的,自己真是越來越憊懶了。
王琰和元劍飛看著葉黎的動作,眼中都閃過一絲不解,不過等葉黎回過神來之後,就又都恢復了一副乖寶寶的模樣,葉黎自然不會朝兩個小徒弟吐露自己的心思,索性就直接無視了他們兩的目光,開始述說起天劍的事情。
“天劍,顧名思義就是這方天地所孕育出來最強的劍,這樣的存在可以是一柄劍,更可以是一個人,他的存在能夠將同輩的劍修壓得黯淡無光,是天生的劍修。不論修煉什麼劍道法訣、神通都是極快的存在。其日後成就之高,不會下於一代妖皇。”
聽著葉黎如此說完,元劍飛的臉就完全垮了下來,之前聽聞葉黎說過的,自己手中的這把劍可是朝著那柄天劍發出過戰書啊。
王琰則是看著臉色大變的師弟,有些不解,不過對於葉黎所說的天劍也是暗暗留心,期望日後見到能夠與之一戰。
看著兩個徒弟的狀態,葉黎折下一段竹枝敲在了元劍飛的頭上,“小飛子,怎麼了,未戰先怯?不過是一柄天劍罷了,還沒戰過,又怎麼知道自己必敗無疑,是不相信為師還是不相信你手中的求索劍。”
“啊?!”元劍飛忽然被葉黎敲了下腦袋,捂住自己的頭,然後聽到了葉黎接下來的話,發出了一聲驚呼,之後惶恐的說道:“不,不是的,師傅,只是你剛剛說天劍是劍道的魁首,壓服一代同輩中人的存在,弟子有些信心不足罷了,絕無輕視師傅的意思。”
“你啊,”葉黎看著元劍飛如此怯懦的模樣,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舉起自己手中的竹枝,接著又放了下去,看著元劍飛鄭重的說道:
“小飛子,你記住,這世界上不會有什麼真正壓服一代的天劍地劍,不過是窮盡了數千年劍氣才煉出來的一柄破劍罷了,當初為師能碎掉他的劍心,現在依舊可以,不過我為何將你的劍取名為求索,你真的想過麼?若你真的怕了,那為師便舍下自己的麵皮,再廢他一次又何妨。”
聽聞葉黎如此說,元劍飛的雙眼中也開始漸漸泛紅,在一旁的王琰看著如此狀況的葉黎,也知道了葉黎是氣極才會如此說話,急忙說道:
“師傅還請消氣,師弟不過是因為修為淺薄,不懂師傅的真意,來日方長,師弟在師傅教導下一定會明白師傅苦心的,至於那天劍,不用師傅出手,若真有需要,弟子親自廢了他,將其擒到師弟面前,正其劍心。”
元劍飛看了看之前只是匆匆瞥過一眼的師兄,發現他的確是發自真心的說出這番話,並沒有任何嘲諷的意味,止住欲要奪眶而出的淚水,朝著葉黎重重的一拜。
“師傅一番苦心,弟子怯弱,讓師傅為難,實在是弟子的不該。還請師傅息怒,弟子日後定當苦修劍道,與那天劍一爭長短,這是弟子下的戰書,自當由弟子來完結,不敢勞煩師傅,師兄。”
葉黎餘怒漸消,看著醒悟過來的元劍飛,哼了一聲,將手中的竹枝扔到一邊,扭頭回到自己的大青石上臥好,這個徒弟雖然不怎麼靠譜,但這份天性難得,是難得的劍道苗子,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