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這種臆想,他就快硬了!
漆黑的雙眼在三顆紅色耳釘的映襯下,綻放出魔魅的光芒。
井寧大馬金刀的坐下,雙手吊兒郎當的掛在椅背上,分開的大腿根部隱藏在黑暗中,朦朧間好似有什麼鼓脹起了一坨,瀰漫出一股腥氣。就像是狩獵前的毒蛇,全身都繃緊了。他看著警察妝成惶恐的模樣坐下,邪性的笑了起來:&ldo;你哪兒的?沒見過你。&rdo;
景山暗自警惕,知道自己惹了&ldo;瘋狗&rdo;的注意,急忙扮出幾分惶恐,說出了一開始為了預防萬一時為自己準備的身份:&ldo;我s市的,來這裡打工。&rdo;
&ldo;打什麼工?看著有點肌肉,工地上搬水泥?模樣也不錯?還是做大保健的?生意怎麼樣?要瘋哥捧場不?對了,這是瘋哥的場子,今天我請你喝酒。&rdo;
&ldo;謝謝瘋哥!&rdo;景山適時的在茫然瞬間後,驚喜的起身,手腳麻溜的將啤酒拿出開了一瓶,擺到了井寧面前後,才說,&ldo;都不是,我在福東來酒店當白案。&rdo;
&ldo;白案?&rdo;
&ldo;就是做麵食的,擀麵條、烙餅、做點心這類的。&rdo;景山笑的很淳樸,就像是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孩子,還帶著那麼一點點被大人物搭訕後的驚喜。
&ldo;哦。&rdo;井寧玩味的笑,看著對方俊美的臉,只覺得這身份說的還挺順溜,明顯是早有準備的,但是這種出色的氣質又怎麼可能在一個廚師身上,於是他笑的更加的邪性了,拿起面前的啤酒仰頭喝上一口,三顆耳釘折射出猩紅的光芒。一瓶啤酒轉眼間便見了底。他把啤酒瓶放下,然後沉默的看著對面的警察。
景山沉默了一瞬,拿起酒瓶一飲而盡。然後在&ldo;瘋狗&rdo;的示意下,又開了兩瓶酒,眼看著對方喝完的同時,自己也一瓶又一瓶的喝了個底朝天。不過幾分鐘的功夫,一桶啤酒就沒了。景山打了個酒嗝,在桌子下面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ldo;慡快!我就喜歡你這樣的!&rdo;井寧笑了,招手叫來服務生,附耳說了兩句話,很快又是三桶啤酒。
看著壘在桌面上的酒桶,景山的臉色白的看不見血色,透出一股子羸弱的氣息。可在場的人都知道,區區幾瓶酒,絕對不可能在訓練有素的警察嘴裡問出話來。
井寧只是玩他。
隨後,舞池裡群魔亂舞的小姐上來了四個,一左一右的坐在了兩個男人身邊,就像沒了骨頭的蛇,黏膩的依偎在了男人的身上。
&ldo;瘋哥~&rdo;一迭聲的嬌嗔,蘇了骨頭。
井寧在女人的腰上捏了捏,玩味笑道:&ldo;陪我的小兄弟喝幾杯。&rdo;
小姐欣然領命,圍繞在了景山身邊。就在那鶯聲燕語中,酒桶裡的啤酒在快速的減少,還有就是井寧那不斷試探的問題。景山喝的暈頭轉向,坐立難安,正收刮腦袋找藉口走掉的時候,對面的&ldo;瘋狗&rdo;說他:&ldo;你這模樣藏在後廚裡做點心真是可惜了。嘖!看這模樣,比我們這裡的頭牌都帥,就算喝多了也是一副冰清玉潔……嗯,不對,那個成語叫什麼?就是特別有文化的那種?別在意啊,兄弟我沒什麼文化,初中沒畢業就出來混了,實在想不起來了,是什麼來著……&rdo;
&ldo;是學富五車吧?&rdo;有小姐打趣。
&ldo;才高八斗?&rdo;
&ldo;出口成章啦!&rdo;
&ldo;是兩袖清風吧?&rdo;
&ldo;那是形容當官兒的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