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商業年會上,程幼卿和她的贅a大出風頭。
崔二牛的副總張生和孫家的曾外孫女淳于嫣汙衊別人不成,被當場坐實欠五千塊錢不還還要惦記洛河圖的腺體,是兩個貪心不足又心懷不軌的倀鬼,當天正好是江城商界的大聚會,晚宴還沒結束,張生和淳于嫣的事蹟就已經傳遍在場的所有人。
程幼卿離開的時候帶著洛河圖去跟周先生告別,周先生點點頭,看向洛河圖的眼神慈祥:
“好好寫書。()”
洛河圖汗都出來了。
轉身時,程幼卿解釋一句:周老的老伴是作協會長,想讓你入作協的電話都打到我這裡來過。?()?[()”
周老沒有再說什麼,洛河圖和程幼卿離開了仍在喧鬧議論的大堂,張生走的時候像是喪家之犬。
程幼卿離開會場就開始打電話,冷著一張臉,安排下去的是張生相關的事。
她終究還是被惹生氣了。
洛河圖雖然也生氣,但洛河圖其實還是有點想跟程幼卿先聊一下服務生的事。
她反省了自己不知輕重緩急兩秒,決定閉嘴,先處理那個已經盯上他的倀鬼。
倀鬼之所以叫做倀鬼,他的行為邏輯是一切事情應該以他為中心為他服務,一旦別人不為他犧牲,那他就會毫無道理地記恨這個人。
這本書是一本男頻爽文,寫的是張生的龍傲天之路,書中把張生成長路上的那些跳板寫得各有可恨之處且咎由自取,這些人要麼自身有問題,要麼想要對張生不利。原主也是一直惦記著張生的女朋友,“自願”做他們兩個的跳板為他們犧牲的。
真進入了書中的世界,哪想過如同開盲盒,作者寫出來的不過是他想讓讀者看見的東西,幾十萬字之外的世界簡直龐大得無法概括。作者筆下的主角就一定是好人麼,跳板就一定是活該麼,每個路人甲都有自己的故事線,線索糾纏又分離,分離又合攏,鉤織了眼前這個紛繁複雜的世界。
洛河圖扭扭脖子,該出手時就出手,再不把這個原定世界的主角處理掉,她還不知道被膈應成什麼樣子。
她等到程幼卿打完一個電話就問她:“你那邊掌握了多少張生用流浪漢腺體的證據?”
“一些,但不多,如果要定罪,還需要運作。”
兩個人對視一眼,似乎一下子就明白雙方現在在想什麼。
程幼卿:“我該聯絡我小姨了。”
“稍等,我還有別的證據。”
車子回到家裡,洛河圖直接就鑽進書房。
一忙就忙到很晚。
程幼卿也沒閒著,洗漱之後,她打了好幾個電話,等把一切都安排得差不多,洛河圖還沒回來。
程幼卿沒有去書房打擾她,自己上床看會兒財經雜誌和今天的晚報,又過了很長時間,洛河圖拿著一疊資料回來了。
“這些是我能查到的所有的事,應該都能用得上,你看一下。”
是用鋼筆
() 寫在紙上的幾頁資料。一頁記錄了她能查到的全部張生的住院治療情況,一頁記錄了張生的姐姐張蘭的詳細資訊,一頁是那家醫院的詳細資訊,紙上記錄了一個海外賬號,聯絡人id,還有輪渡號。
洛河圖一點點給程幼卿解釋這些都是什麼。
她扒了那家醫院的系統,查詢一切能查到的資訊,又從外網找到了那家醫院販賣廢a腺體的蛛絲馬跡,一番操作後,成功黑到了中間人的資訊。
“我能查到的只有這些,這些不能直接作為證據拿出來,還需要你安排人手去詳細調查,把證據坐實。另外我考慮了,順利的話,這些證據能把那家醫院拉下馬,為了防止張生把鍋全推到醫院身上,我們還需要針對他本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