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不能再這樣待下去,看著房間內準備好的抑制劑卻不敢打,生怕打了有什麼問題,她想了想,給周承歡打了個電話。
周承歡沒接,怕是在忙。
她晃晃腦袋,決定先離開,她給司機打了電話,堅持著換好衣服,拉開房門下了樓。
她步履匆匆,一樓有幾個人在打麻將,看見她臉色不好急匆匆地往外走,還跟她打招呼:“洛總,怎麼這就走啊,有什麼急事麼?”
洛河圖搖搖頭,她現在話都有些說不出來,擺擺手算是打招呼。
走到門口,自己的車也開過來了,她無比慶幸司機起碼還在,感謝程幼卿給她配了車,她拉開車門上車,卻沒注意車輛後面剛到一輛車,一個女人從車上下來,正在盯著她看。
直到洛河圖的車不見了蹤影,女人才邁步進了大廳。
打麻將的人們看見她也不打牌了,紛紛起身打招呼:“小秦總可是來晚了,飯剛吃完不久。”
“沒事,我也在別處喝了酒,你們繼續玩,石距呢?”
“上三樓了。”
“哦,那不打擾了。”
“小秦總也去三樓看看,什麼合心意的都有。”
秦汐唔了一聲:“剛才急急忙忙走了的,是程氏那個贅a吧。”
“對,那位洛總,也不知道是突然有了什麼急事。”
“她上樓了麼?”
“不知道啊,應該沒這麼快吧。”一個人笑得賤兮兮。
“也不一定,洛總以前是廢a,後來據說分化成頂級a,看著也不像,保不齊留下什麼病根了,快點也正常。”
秦汐點點頭,上了三樓。
總來找的那位懷孕的oga也生完了孩子,這些年錢賺的不少,據說洗手不幹了。
三樓一層環境清幽,燈光昏暗,隱私性極好。一上來就有人問她想找什麼樣的,如果沒有想法就叫幾個過來給她挑。
隔音良好的房間裡什麼都聽不到,但房間裡一定都充斥著荷爾蒙資訊素的氣息,大床晃著,人們果體起舞,像是最原始的動物。
“有一位洛總,剛才來了麼?”
很會記人的負責人搖搖頭:“沒有。”
秦汐驚訝:“她沒用針?”
“用了。其他幾位老闆上樓的時候說,洛總要憋就讓她自己憋死,還以為程幼卿能高看她一眼,贅a就是膽子小之類的話。”
秦汐點點頭。
車一路開到周承歡的醫院,路上洛河圖一直在打電話,在快到的時候終於打通了。
聽了洛河圖的訴求之後,周承歡一時語塞:“這個應該不算病。”
“但是我覺得我快要死掉了。”洛河圖說話都在顫。
“你……來了也沒什麼用,我還不能參與治療,因為我是oga,很容易受你影響,聽你說的意思應該是被藥物催出了發熱期,必須馬上找到oga解決一下。”
“不是都可以靠抑制劑麼?”
“你打的那種帶有催情成分的藥,和抑制劑會產生衝突,不僅沒用,身體也會受損。”
洛河圖那邊沒說話,周承歡嘆口氣勸:“要麼趕緊回去找程幼卿,要麼你自己出去解決一下。作為程幼卿的朋友我雖然不贊同你出去找別人,但你如果不想被程幼卿知道,我也不會跟她透露今天的事。”
作為這場諮詢的醫生,周承歡會從職業道德的角度對這件事情保密,雖然如果洛河圖想找別人,周承歡就不會接到這個電話。但誰能保證沒有道德底線的alpha會找什麼人解決需求,如果洛河圖找了別人,周承歡會在合適的時機勸程幼卿,讓她別信任何一個alpha嘴上說的一心一意。
洛河圖很艱難地開口:“我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