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又還沒有徹底轉型,資金流不夠,等等也是好事。
她嗯一聲:“等過段時間城東的資金回流了,那個時候做正好。我已經有計劃了,到時候說給你聽。”
程幼卿笑了下,趁著造型師出去,伸手勾勾她的衣角。
洛河圖湊過來,被程幼卿抓住項圈的名牌。
配合今天穿的衣服,戴的是這個黑色項圈。
程幼卿想想,兩隻手繞到她的後頸:“還是不戴吧。”
她替她取下來。
“為什麼,我想戴。”
程幼卿看著她的眼睛:“太那什麼了,不想讓別人看。”
“那我那什麼證明我是姐姐的贅a。”洛河圖如今說起這種事來簡直是理所當然的厚臉皮。
程幼卿想想,把人拉過來,吻上她的脖子。
造型師回來的時候,就看見alpha的脖頸上一顆剛種的草莓。
嘖嘖兩聲,造型師禮貌科普:“種草莓需謹慎,避開頸動脈,小心血管破裂。”
在看雜誌的程幼卿想說是剛被蟲子叮的,又覺得似乎不該把自己說成蟲子,於是抿唇不說話,在心裡悄悄記下。
洛河圖得了老婆親自蓋的章,快樂地像個開屏的孔雀。
下午三點半,車子到達會場。
周老家裡的莊園在郊區,擁有一棟別墅和一個仿照國外建造的精緻園林。門口就有侍者穿著正式地替所有來賓開啟車門,檢查請柬,迎貴客進入別墅。
洛河圖穿著定製設計款淺色襯衫,下襬收在長褲內,襯得腿長一米八,頭髮剪了中長髮披散在肩膀,還騷包地編了個小辮子藏在裡面,妝容恰到好處地凸顯她那雙明若星辰的眼睛,野生眉根根分明,下頜線清晰,嘴唇豐潤看著就好親,唇紅齒白十分討人喜歡的漂亮小a。
她彎腰,車內穿著淺色旗袍的女人買下來一條纖細的小腿,她伸出手握住她的手,然後挽進去。
明眸皓齒,嫵媚尊貴。
兩個人一出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程幼卿的表情和任何一次晚宴都差不多,只是往常她一人穿旗袍戴披肩,就能走出千軍萬馬的氣勢,今夜卻挽著一個alpha,仔細看看,倒是絲毫沒有收斂自己的鋒芒。
那alpha腰背筆直,儀態大方,目不斜視,不卑不亢,看上去十分有教
() 養。兩個人走近大門,竟然沒有誰入贅誰,誰嫁誰的感覺,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最合適的情侶。
那群站在一起的二代早就看見了這兩個人,紛紛投去精彩紛呈的目光。
“程董事長和她的服務員alpha來了。”
“哈哈哈哈真是不嫌丟人。”
“程幼卿真是不容易,帶這個廢a來還得僱保鏢提防著她被人挖腺體吧。”
“更不容易的是她搞柏拉圖,想來也可憐,從來沒有被滿足過,alpha還得去當服務員。”
“不會因為在alpha身上滿足不了,所以成了綠帽癖滿足自己吧。”
“有可能哈哈哈。”
有上次在錢寶沒見過洛河圖的人,今天第一次見,沒忍住說了句:“這就是那個入贅的廢a啊,長得真好看,怪不得程幼卿能看上。”
其他二代:“你懂什麼。草包就是草包,好看有什麼用,還不是用不了。”
洛河圖看了眼那幾個看上去就歪瓜裂棗,每一個比自己和自家董事長老婆好看的二代們,側頭小聲說:
“他們肯定在說我和你的壞話。”
程幼卿看過去一眼。
只有一眼。
站在一起的二代們看天的看天,喝酒的喝酒,尬聊的尬聊。
沒有一個敢正視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