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石筆筒,還有一個毛筆架。
牆上掛著一幅字,一旁是中式的會客區,古色古香的茶盤,加了軟墊的太師椅,後面是一排實木的檔案櫃,擺在角落裡的標配臉盆架子也是中式圖紋,盆是銅盆,上面搭著一條幹淨舒適的深色毛巾。
整個辦公室有幾株高大的綠植,程幼卿似乎不喜歡小的植物。
她此時站在窗邊,穿著略顯修身的短上衣和闊腿褲,脖頸修長,線條流到很薄的背,再到纖細的腰露出白嫩的一小節,再往下是洛河圖平時不敢多看,在床上才會悄悄愛不釋手的圓潤飽滿。
洛河圖看了會兒,便垂下眼眸,見她還在打電話,於是又抬眼去看。
說來也怪,都是履行過多次妻妻義務的合法配偶,在床上不穿衣服的樣子也看過多次,程幼卿這幅衣衫完整聊工作的模樣卻更加地吸引她,或者說,完美地填補了她對另一半的所有幻想。
程幼卿掛了電話。
她不是沒感覺到有個人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打轉,她不在意地把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銀色手機下翻蓋手機放到桌子上,坐下來,才抬眸看洛河圖。
洛河圖已經收回她的眼神,正襟危坐在太師椅上,和程幼卿簡直隔了一條江。
程幼卿看著她那副十分乖順正經的模樣,開口:“過來。”
像是叫下屬。
但洛河圖渾身打了個激靈,心底的小人非常不值錢地蹦躂著雀躍起來。
她站起來,很快走到程幼卿的椅子邊。
() 程幼卿坐在真皮座椅裡(),仰視著洛河圖。
她的姿態不僅不設防?()_[((),甚至隱約有些勾引,起碼洛河圖覺得她是在勾引。於是她有些忍不住,站了一會兒,看她又不說話,於是往前站一步,把兩個人的距離變得不再是安全距離。
程幼卿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她翹起的一條小腿似乎還有意無意地晃了晃。
於是洛河圖便沒有再忍,往前俯身,把程幼卿環在她的椅子裡,然後湊上去吻她的臉。
輕柔軟彈的一下,再分開。
程幼卿的眼神比剛才多了一點笑意,被洛河圖捕捉到。
於是試探奏效,洛河圖偏頭,輕柔地吻她的唇。
下午的陽光也溫柔,臨近傍晚,傍晚是家的味道,家是有愛你的人所在的地方。
程幼卿仰著頭,張開口,迎進那個溫柔和莽撞並存的入侵者。
不知道親了多久,程幼卿喘了幾口氣,發現有人把手已經探進她的上衣裡,就算不親了,也不拿出來。
她輕咳一聲,看了眼掛在牆上的時鐘。
“我還有些工作沒有處理完。”她說了洛河圖進來十分鐘之後的第一句話。
洛河圖嗯一聲,蹭著她的臉,手還是不離開:“我等你。”
“等我做什麼?”
“等你下班,陪你回家吃飯。”
也不知是不是被突然攥住靠近心臟的柔軟,程幼卿的心臟好像也被這個alpha撫摸了一樣。
“今天我想出去吃。”她頓了頓,才說:“你付錢。”
“沒問題,這點小事。”
“我可能會吃得很貴。”
“賣了我也要讓你吃好。”
洛河圖的好聽的話像是粗糲的點心,口感不溫柔不甜膩,但勝在實用。
於是程幼卿便一抬下巴:“把手拿出去,去那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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