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每天起早貪黑開會罵人,晚上陪著更高階別的富豪喝酒喝得像孫子。
程幼卿伸手,捏住洛河圖的臉蛋。
胖了四斤的洛河圖臉都比以前圓了,被掐起臉頰肉,皺著眉頭:“我要減肥了。”
等程幼卿生完,她馬甲線都沒了,可怎麼辦好。
程幼卿捏了又捏,才說:“不用擔心,晚上還會有幾個程氏的總裁一起喝的,你差不多就行,別讓自己難受。”
晚上,一桌八個人,洛河圖磕了夠量的解酒藥,拎著白酒分酒器,和總裁們一起對付那些有身份的人。洛河圖喝得爽快,不知怎麼帶上了點當初在城南市場的江湖痞氣,把總裁們都帶偏了,幾輪喝下來,對面根本就沒剩幾個好人。
程幼卿起到了潤滑劑的作用,話穿插在中間,讓對方又喝酒又上頭,到最後滿口稱讚,誇程幼卿商業眼光好,治下有方,治家也有方。
程幼卿淺淺地笑著。
晚宴結束,把人都挨個安頓好,喝多了的總裁們自有自己的秘書管,他們一起目送洛河圖和程幼卿上了車。
“他們答應了吧?”洛河圖還帶著喝多了的興奮勁。
“都是老狐狸,酒桌上說的好話不見得做數,但他們願意吃我的飯本就成了一半。明天我再去他們的辦公室挨個拜訪一下,這周內讓負責人帶著合同去,事情就算定了。”
談生意,喝和談都要有,可以一起有,也可以分開有,總之都要有。
洛河圖點點頭:“那我表現得還行吧?”
“還行。”程幼卿捏她紅得要滴血的耳朵:“就是有點像混混。”
洛河圖仗著酒勁不依不饒:“你嫌棄我。”
“不嫌棄,我喜歡你。”
她喜歡神采奕奕的洛河圖,鬆弛,自信,像是天大的事掉下來她也有辦法,或者就算就地躺著等死也無所謂的性格。
程幼卿摟著她的脖子,輕輕親她的唇。
喝了不知道多少的洛河圖心怦怦跳。
她右手按住自己的胸口,說:“你再說一遍。”
程幼卿湊近她的耳朵,輕聲道:“我喜歡你。”
“比酒店服務生還要喜歡?”
程幼卿大腦宕機片刻,才想明白她在說什麼。
“當然。”她覺得莫名:“那個時候哪裡稱
() 得上喜歡。”
翌日起床,再程幼卿的大床上醒來,洛河圖看著天花板,只覺得好像有什麼好事發生。
但她前一天實在喝太多,她斷片了,甚至記不起來她的記憶到底截止在什麼時間節點。
但一定是發生了好事,她能感覺得到,她醒來的時候嘴角都是翹著的。
她腦袋亂糟糟地坐著,看見程幼卿從衣帽間出來,已經換好了衣服也畫好了妝。
程幼卿走到她面前,揉揉她亂糟糟的腦袋:“頭疼嗎?”
洛河圖搖頭,看著她,問:“昨天有什麼好事發生嗎?”
程幼卿看著她,笑了下:“昨天發生的都是好事。”
洛河圖癟嘴。
程幼卿要去zf大樓,洛河圖宿醉,她讓她好好休息,今天不用陪她。
等人走了,洛河圖想了很久,才勉強想起來個“我喜歡你”。
喜歡也是先喜歡小洛的,算不得好事。
洛河圖哼唧兩聲,抱著被子滾幾圈,去聞程幼卿的枕頭。
老婆懷孕了,她每天只能靠聞資訊素度日,每天晚上只會抱著人吸來吸去,好在程幼卿沒說什麼,她也同樣需要她的資訊素的安撫。
兩個人活像兩個癮君子,每天晚上抱著對方當氧氣罐。
程幼卿那邊有了好訊息,又過了一週,走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