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只是廢a,難道廢a做這種事會體力透支麼?還是內分泌失調?”
“醫生有沒有說以後都不讓我做這種事了?”
……
程幼卿一雙冰冷的眼睛看向她:“你話蠻多的。”
洛河圖發現了程幼卿心情不好。
她便不說話了,心裡也委屈,自己怎麼來的都不知道,程幼卿對她又冷淡,什麼事都不告訴她,她一個人的時候生病自己住醫院當然沒什麼,現在都結婚了,妻子對她也冷言冷語的沒有好臉色。
那天晚上,明明兩個人也是親密的。程幼卿也曾紅著眼睛抱她,不想要離開她。
這樣看來程幼卿說的一點都沒錯,她就是用來解決生理需求而已,到了白天,就連柔情話都不捨得多說幾句。
一路無話地回了家,兩位阿姨十分關心洛河圖的身體,洛河圖隨便答應了兩句,情緒也不高,還是程幼卿叮囑阿姨這幾天做些清淡有營養的東西給她吃,在家休養幾天,不許到處跑了受涼。
洛河圖有點賭氣,上樓回了自己的臥室,與往常不同,她這次把門關上了,自己上了床,抱著自己的膝蓋。
哼。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麼,就是覺得程幼卿對她不夠好,就算她是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人,那她也是她領了證的alpha老婆,她剛從醫院醒來,她關心一下怎麼了。
洛河圖自己委屈了沒一會兒,房門就被敲開。
程幼卿推開門,站在門口,看見她委屈成一團的樣子,忽然就笑了。
“你笑什麼。”洛河圖撇嘴:“我身體好著呢,你之前不是要測我智商,乾脆連我的體能一起測了,如果沒有達到你對另一半的要求,乾脆把我換了吧,我回去當我的網管明明當得挺好,你非要把我弄來做你老婆,弄來了對我也不好。”
她不說話了,怕自己再說下去,就像個渾身怨氣的小媳婦。
她也是有骨氣的。
程幼卿把門關上,進了她的臥室。
只來了幾天而已,這間臥室就與往常不同,也說不上多了什麼,似乎只是因為有這個人在,就增添了不少鮮活的氣息。
很鮮活的那個人此時正坐在床上生氣。
程幼卿靠在牆上,抱著胳膊看洛河圖,說:“你那天早上就發了高燒,我把周承歡喊來,周承歡覺得你好像是要分化了,於是我找人把你送去醫院,就這樣。()”
洛河圖哦一聲,氣就消了大半。她有在跟她好好解釋。
然後又皺著眉頭看程幼卿:怎麼又分化。?()_[(()”
她不是分化成廢a了麼?
程幼卿把化驗單拿給她看。
洛河圖看了一會兒,抬頭:“說實話,看不懂。”
程幼卿面無表情。
洛河圖舉起手:“我智商沒問題,真的,我只是沒有家人也沒人教,看不懂abo這些數值。”
程幼卿嗯一聲:“你分化成了頂級alpha。”
洛河圖哦一聲,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下床:“我去看看我的牙長成什麼樣了。”
這種行為無異於在現世,一個人當著異性的面要去看自己的生殖器。
於是程幼卿皺著眉,忍了半晌才道:“建議你等我走了再自己看。”
“哦。”洛河圖沒在意,她既然這樣說了,她就只靠舔的來感受一下。
在犬牙上確實長了什麼東西,舔上去鼓鼓的,一舔一個激靈。
好像很敏感,洛河圖不敢舔了。但她還是有疑惑。
“頂級alpha不是好的麼?你為什麼看上去不高興,是我給你造成什麼困擾了麼?突然生病也不是我想的。”
程幼卿看著她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