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銳芒,險些劃傷我肌膚。
體下的非花也在接受我的衝擊,陷入無助的呻吟,幾乎已承受不住,全身出現間歇性的痙攣。
我只好頹然而止後退,從她體內退出,她全身香汗淋淋,臉上潮紅,目光迷茫。我抱起她身子,手按到她背上,輸入一股真氣到她體內,助她恢復原氣。
非花慵懶地躺在我懷裡,臉上是一付滿足的樣子。我道:“剛才我到外面去看了一下,發現有五處建築物設有魔咒,我進不去,那是什麼地方?”
她渾身一震,垂下頭,悶悶不樂的沒有吭聲。
這真是莫明其妙,我奇怪道:“你怎麼啦?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不說話啦?”
她白了我一眼,幽幽道:“你剛才還壓在我的身上,卻說你跑到外面去了,你……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
我氣得說不出話,簡直是莫名其妙,真不知她是腦子進水,還是缺少一根弦,好好的事,她想得太複雜,我真懶得跟她解釋。
見我沒有吭聲,她怯怯地道:“我……收回我剛才說的話。”
我望了她一眼,見她那付乞憐的模樣,道:“我沒有怪你,只是我們現在不是在自己家裡享樂,我不注意四周的動靜,要是有人悄悄掩過來,還不把我們宰了。”
她低聲道:“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我大度地道:“我不怪你,只希望你以後遇事要多動腦筋,我要不是全力以赴,能把你弄得鬼哭狼嚎嗎?”
她臉上飛起一抹羞紅,道:“你別亂整詞,說得多難聽。”
我道:“只要表達清楚意思就行了,有什麼難聽的,做都做了,還怕難為情?”
她嬌羞道:“你……真粗俗。”
呵,她居然還談到情調,我樂了,道:“沒想到你還挺高雅的,要是這樣,我給你來幾句雅緻的吧。”
她好奇道:“你要做什麼?”
我想起韓偓的一首詩,低聲吟哦道:“撲粉更添香體滑,解衣唯見下裳紅。煩襟乍觸冰壺冷,倦枕徐倚寶髻松。”
她神情嚮往地道:“真好聽,這是什麼意思?”
我斜了她一眼,道:“連意思都聽不懂,還說好聽。”
她紅著臉道:“我只是感覺好聽嘛。”
我湊到她耳邊,道:“這意思就是說你身上散發出的香體,有撩人心魂的力量,我忍不住都想親幾口。”
她羞道:“你已經親過了。”
我環抱她柔軟的腰肢,道:“好了,我哄了半天,你現在該把那五處建築物的情況告訴我,都是誰住的?”
她靠在我身上,道:“有筳靈大祭師、骷髏大師、石魔、靈後,另外還有一個人,就是我們上次在女王宮遇到的人,他不在這裡,但也有一處住宅。”
我微微一怔,前三個人都知道,那個石魔可能就是我遇到過的能指揮石頭人的怪人,但是靈後也住其中一處,聽說她是四靈之一,怎麼跟前面幾個有地位的魔門高人相提並論?這讓我感覺有些奇怪。
我道:“靈後不是四靈之一嗎,怎麼住到那裡去了?”
她道:“她雖然名列四靈之一,但身份遠遠高過四靈。”
我喃喃道:“這就奇怪了……”
她道:“不奇怪,因為她是筳靈大祭師的女兒。”
原來如此,聽到這個情況,我反而不擔心了,因為她是筳靈大祭師的女兒,就說明她的魔功還不是很厲害,只是任憑身份才能與幾位魔門高人同等待遇,這幾個魔門高人,我都會過,並不能壓倒我,只有筳靈大祭師才是勁敵,另外一個還在女王宮臥底,暫時對我還不能構成威脅,我在這裡的行動顯然危險性不是太大。
非花看到我臉上的神色,提醒道:“你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