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
我有點哭笑不得,道:“謝謝你的好意,我會小心的。”
矮人轉身出去。我在黑暗中苦笑道:“他居然以為我會去跟那個傻瓜爭他們公主。”
萱王后突然道:“那個年輕人是誰?”
我愣了一下,道:“沒見過。”
萱王后憂鬱道:“最好不要是我們的敵人。”
我嚇了一跳,想到一事,急道:“你……不會認為是智卜吧?”
萱王后低聲道:“也難說。”
我們都焦急起來,心跳明顯加速,我想了一下,注意力立即回到剛才的練功上,這是目前唯一逃走的希望,道:“剛才練了一會兒,我好像恢復了一點功力,有能量在體內湧動。”
萱王后道:“我也感覺到腿部的肌肉有反應,原來是麻木的,一點感覺也沒有。”
我道:“也許有了起色,我們要趕緊練功,要搶在他們前面,恢復功力,恢復多少是多少,總比束手待擒要好。”
萱王后“嗯”了一聲,表示同意,雙手開始在黑暗中摸索,慢慢解去她上身的衣物,我知道她要幹什麼,很想阻止她,只是又擔心這樣做會傷害到她的自尊,也就沒有做聲。很快,萱王后上身裸露在黑暗中,我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女子體香,心裡很是感動。我們彷彿心有默契,輕輕相擁到一起。
我緊貼她嫩滑的肌膚,透過她肌膚感受她體內的真元,這感覺更要強烈,與剛才又不相同,一股強烈的氣浪向我體內湧入,迅速與我的元陽之氣匯合,聚整合陰陽之氣,在兩人的肌膚間相互流動。她有這方面的經驗,知道元陰是怎麼回事,雙手抱緊我,這已經是最低限度的接觸了,我們緊緊擁抱,感受彼此的氣流,體內陰陽之氣默默交融到一起。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腦海不禁想起了安薏、錦雅,想到她們嬌豔的胴體在我身下翻滾,雪白的肌膚激起我滿腔的柔情,我情慾大增,感覺到萱王后在我懷裡顫慄起來,她也感覺到我的激情,體內元陰不斷向我湧來,我逐漸聚集起一些元陽,又重新衝進她的體內,兩個人的陰陽之氣相互交流,不斷激盪壯大。
第二天,陽光從溶洞上照射下來,我們睜開眼睛,發現對方的臉上都流露出驚喜,這驚喜來源於我們感覺練功取得了效果,卻沒有羞澀和不安。我感覺到體內功力鼓盪,有逐漸恢復的跡象。萱王后穿好衣服,也坐在那兒,不時用手揉自己的兩隻腿,可能她已感覺到腿部有血液重新開始流動,需要舒經活血。
我低下身去,道:“王后,讓我來替你按摩腿。”
她急忙縮回去,尖叫道:“不要!”
我愕然,明白她是自卑腿部的肌肉萎縮,不願意讓人看到她的殘疾,忙縮回手。她歉意地望著我,想要解釋什麼。就在這時,看守矮人匆匆進來,急促道:“快,賓大人要來了,我先給你們套上木夾。”
我覺得奇怪,疑惑地望著他,任憑他套上木夾,他邊忙邊解釋道:“賓大人只負責外面的事務,按理他把你們交到律部,只有公主身邊的人才能進來帶走你們,不知道為什麼又是賓大人來了。”
我想問的話都被他自己說出來了,怔了片刻,想到昨晚的事,道:“你知不知道那個年輕人是誰?是不是叫智卜?”
矮人愣了一下,搖頭道:“不知道,你說的智卜,好像是我們今早抓到的一個人。”
我吃了一驚,道:“你們抓住智卜了?”
矮人套好木夾,用手撓了撓頭,道:“今早抓到一個人,聽說他叫智卜,口氣很狂妄,說是讓我們記住他,他要把我們界天部落滅了。”
我苦笑,我昨天跟萱王后說話也是這口氣,看來那個被抓的人,可能就是智卜了,他的口氣就很狂妄,也只有他那種才智的人,才夠得上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