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心之語,漠語妝摟著冷雨寒的手臂輕顫,不想承認,懷裡女人想念的不是自己。可事實,偏就擺在眼前,漠語妝沒辦法不去在乎。
“陌風,本王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清雅宜人的蓮香,別人誰的身上都沒有。窩在漠語妝的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地方,冷雨寒含笑閉上眼睛。
“呵!”
漠語妝聽到自己的心在碎裂。我身上的味道?煙兒,你會記得嗎?
“陌風,本王好像忘了一個人,記不起來了。”
懷抱很溫暖,暖得冷雨寒的情緒有些燥熱,冷雨寒睜開眼睛,玩著漠語妝散開的髮絲。
“是麼?煙兒會有忘記的人?”
陪著冷雨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漠語妝故意讓自己想些別的事情,不去認真聽冷雨寒的話,免得心裡會痛,痛的想邪惡的堵住冷雨寒說出的話語。
“嗯,好像是和本王很近很近的人!本王常常看到一樣奇怪的東西在眼前晃來晃去,是條墜子?紅色的?底下掛著什麼小玩意,看不清了!”
冷雨寒回想著,努力記起,可是怎麼想,都看不清楚,索性,放棄。
“煙兒?你,記起什麼了嗎?”
照冷雨寒的描述,那條墜子,很像漠語妝隨身配戴在胸口處的玉墜,紅線捆綁,墜子是一半的心形底座。
“沒有,本王就是覺得心裡空空的。好空啊!不曉得裝些什麼!陌風,本王把你裝進來,好不好?”
“煙兒的心那麼小,能裝的下麼?”
裝了苒輕塵和苒陌風,還能裝得下語妝麼?漠語妝問得苦澀。
“陌風,本王和皇姐吵架了!”
沒有回答漠語妝的問題,冷雨寒改了口,說話的語氣像個小孩子。
“嗯?什麼時候?”
驚疑,漠語妝打量著懷裡睡態安然的女人,是夢中囈語,還是,再度活進虛幻中了?
“皇姐,本王八歲了,不許叫我醜丫頭!”
“母皇,煙兒才八歲,怎麼能登基當女皇呢?”
冷雨寒的幻影裡,走進一名身姿尊貴,威儀四震的厲顏女子。她拉起冷雨寒的手,指著前方高高築起的宮殿,溫柔說道:“煙兒,你看,那就是母皇為你建造,用來祝賀你登基的,世間最豪華的寢殿,凰瑞宮。只要母皇的小煙兒快快長大,登基為一國之主,那凰瑞宮,就是你的嘍!”
女子,抱起冷雨寒,高高托起,冷雨寒咯咯的笑聲,融化了女子姣美容顏上的凜厲。
“母皇,母皇,你怎麼了,為什麼你會吐血啊??”
畫面一轉,躺在塌上的女人,厲氣盡散,乾燥的發揉成一團,口中黑血不斷流出,溼了錦塌。
☆、遙不可及的悲哀
“小煙兒,母皇,沒有時間等到你登基了,對不、起,小煙兒,你過來,母皇,告訴你個小秘密!”
手指無力的動了動,女人看向躲在宮廳外門處的少女,叫過冷雨寒。
“嗯?母皇?”
冷雨寒乖乖的趴在塌前,把耳朵伸在女人的嘴邊。
“小煙兒,聽好母皇說的話,大皇女詩晗然,密謀圖位,毒弒國君,此罪當誅。
母皇薨逝之後,她必會對你不利,小煙兒,你要學會隱忍,卸去驕傲,切不可心急氣燥,等待他朝火凰展翅,一定要替母皇血洗冤仇,讓母皇在地下,死的冥目!
記住:凰瑞宮的頂柱裡,有、有母皇允你自建國室的密昭,敕封國號:大、凰、國!”
“母皇,母皇!你不要不理煙兒,不要走好不好?母皇!”
女人的聲音枯竭倒塌,冷雨寒跪在塌前,哭得一塌糊塗。
“母皇,煙兒不會哭,煙兒永不再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