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忽而轉眼間,望見了一道白色身影,竟然與自家所期盼的那般相似,是他麼?
心中忽而驚醒,抬頭望去,卻見一丰神如玉的男子,揹負青鋒,孤絕清傲。此刻正望著自己,面上帶著些許戲謔的笑意。正是那人教真仙,呂祖純陽。
“哼!”
白牡丹見此,眼中卻是露出些許厭惡神色,恍然想起了當日在天庭,自家遭其戲弄之時,那般輕浮之景。卻是惱怒異常,嗔念暗生,只將目光移到別處,不與之對視。
“仙子有禮!”
偏偏有時候想躲卻是躲不了,只聽得一聲問候傳來,那人已然到了近前,對著自家一禮。
“哼!”
牡丹仙子見此,卻是連回禮都懶得,直直的轉頭朝向另一方,便欲離去。
“哎呀,她就是天庭牡丹仙子啊,還的確是天香國色。”
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來,卻是令得白牡丹莫名心顫。轉頭望去,卻見那呂洞賓身後正站著一位一身白衣的女子,清麗絕倫,冰清玉潔,美貌不弱自己絲毫。更是與那自家平日裡最尊敬的人,瑤池西王母,在眉宇之間有那幾分相似。
心中微微一愕,見得其正一臉好奇的望著自己,心中又莫名的覺得有些厭惡,只因為其竟然與呂洞賓站在一起。當下卻是想也不想,便開口喝道:“何方小妖居然敢……”
話一出口,便只感覺得好一陣心悸莫名,似忽然間有一種大恐懼降臨心頭,以至於後面半句竟然不敢說出,只覺得那眼前小妖體內有一種莫名氣機,讓自家感覺的敬畏莫名,驚恐異常。
“你!”
雖然花容失色,但還算是從容,稍稍平復了一下心緒,白牡丹卻是一臉疑惑的望著眼前的荷花,微微感應卻是知曉其本體乃是西王母瑤池當中的天府玉蓮。
更是心中驚疑不定,難不曾眼前的小妖竟是與自家娘娘的算計有關?
“在下荷花,見過牡丹姐姐!”
似乎並不在意那白牡丹先前的無禮,又或是對於天庭好奇得緊,荷花卻是有些自來熟的上前,對著白牡丹一禮。
“荷花妹妹有禮!”
白牡丹見此,卻是放下心中疑惑,趕忙還禮,方才那般驚駭的感覺還在心頭縈繞不去,斷不敢再稍稍輕視。
“敢問牡丹仙子為何私下凡塵?”
正在這時,一旁的呂洞賓卻是開口問道,惹得白牡丹眉頭微皺。
“哼!”
聞得這話,牡丹仙子自是沒有好臉色,眉頭一挑卻是轉頭望向一臉笑意的呂洞賓開口道:“帝君所言私下凡間的罪名,牡丹可不敢擔。”
而後卻是微微一笑,露出些許得色,繼續道:“牡丹下凡卻是奉了娘娘的懿旨,有要事要辦,倒是不知帝君不在天庭述職,在此酒肆當中徘徊,所謂何事?”
“哦?”
呂洞賓聞言,卻是微微一笑,似乎對於白牡丹的針鋒相對毫不在意,徑自開口道:“我乃人教弟子,何須向那天庭昊天述職?”
輕笑一聲,似乎對那高坐凌霄寶殿的大天尊頗為不屑,呂洞賓再次開口:“再者,這薔薇小築的主人,乃是道門三清截教門下,又與我之好友,到自然要前來捧場。”
“不過蹭吃蹭喝罷了。”
一旁的荷花聞言,卻是輕聲嘀咕了一句,惹得一旁小廝嘴角直抽,想笑又不敢笑,生怕觸怒了眼前的大仙,憋得難受。
“嗯?”
微微看了一眼荷花,呂洞賓卻是不再理會,一臉好笑的望著眼前的牡丹仙子,道:“倒是這紅塵是非之地,仙子若是辦完了娘娘的要事,還望趕緊回返天庭。莫要沾染是非,反倒不美。”
“謝帝君提醒,帝君之情,牡丹謹記於心!”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