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之色,望向自家這位“不靠譜”的乾孃,雖然自家師尊從未提及,但梨花知道,自己所鍾情的那人定然是早已身死。
因為當年梨花在父親樊洪離世之時,曾短暫返回家中,故意繞道薛府,見到了一片蕭條之景,心中早有預料,只盼能夠尋得他這一世的轉劫之身。
“傻丫頭,你既然是我女兒,我豈會騙你?”
見得梨花的神色,巨蠍卻是有些好笑道:“況且你這丫頭本就塵緣深重,料想你與那薛丁山既然前緣未盡,這一世定然還有再度相見之時。”
“乾孃說的有禮!”
聞得巨蠍之言,梨花卻是微微一笑,而後望向巨蠍道:“乾孃既是魔界護法,不知此番前來洪荒所為何事?”
“小丫頭!”
巨蠍見此,卻是忍不住再次笑罵道:“鬼機靈,現在還不忘打聽乾孃的底細,我奉魔主之命前往洪荒,自是有要事,事關天機,卻是不能告訴你。況且你道行低微,本就因果深重,若是知曉,百害而無一利。”
“哦!”
梨花眼底閃過些許瞭然之色,撅了撅嘴,望向自家乾孃,微微點頭……
“你是……”
揚州城外,那處破舊的道觀當中,呂祖純陽卻是一臉驚喜的望著不遠處的小丫頭,一臉的不可思議的神色。
“叔叔,你這樣看荷花,好羞人喲!”
感受到呂洞賓異樣的神色與目光,荷花眼中卻是露出些許不滿神色,撅著小嘴嘟囔道。
“嘶!”
嘴角直抽,呂祖卻是面色一僵,好傢伙,竟然叫自己叔叔,難道自己一直自詡清高,風流倜儻的外貌,已經蒼老到如此地步了麼?
“荷花!”
正在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卻見一道身影出現在不遠處,卻是以白衣少年,眉目清秀,丰神俊朗,翩翩若謫仙臨塵。
一身白色僧衣纖塵不染,眉宇間有一種天然寧靜姿態,一段天然佛骨,縈聚著說不清的大道佛韻,令人絲毫不敢懷疑其乃是得道高僧,正是昔日的靈山黑衣僧緊那羅。
“和尚哥哥!”
聞得緊那羅之言,荷花卻是轉過身,一臉欣喜的望著緊那羅,而後快速跑去。
“你,道友……”
此時呂洞賓望著近前的緊那羅,卻是露出一臉的凝重之色,一種淡淡的直覺卻是告訴他,眼前之人深不可測,有一種令人神魂悚然的氣機從其身上散發出來。
令得呂祖露出些許不可思議的神色,實在是想不出,這西方佛門何時有過此等人物,面對此人,竟然有一種面對紅孩兒那般的看不穿之感。
“哈哈,真人遠道而來,卻是未曾遠迎,當真是失禮!”
從呂祖一到揚州地界上,緊那羅便已然知曉,也因此才會現身一見。
“道友識得呂喦?”
聞得這話,呂祖先是微微一愣,而後卻是露出一臉驚疑之色。
“自是見過!”
神色淡然一笑,緊那羅卻是微笑道:“純陽帝君之名號,三界之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況且我與道友說來還曾有過一面之緣。”
“哦?”
聞得緊那羅之言,呂祖卻是面上現出些許感興趣之色,倒是微微疑惑,三界當中的強者,自己幾乎都認識,但卻未曾見過眼前之人。若是見過,豈會一絲印象也無?
“呵呵!”
微微搖了搖頭,輕聲一笑,緊那羅卻是神色淡然的望向呂洞賓道:“九幽冥域,酆都大殿。”
“嘶!”
聞得這話,呂洞賓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後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神色望向不遠處的緊那羅,神色數變,一臉驚駭道:“是你!”
那一日,在九幽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