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縱身而去。在這種情況之下,她自是不方便見到水月無跡,戰舞世家就在長安,若是惹動龍騰九海,這或許可能就讓戰舞世家走向沒落了,現在的一切,只能隱於表面之下,慢慢進行。
木雲落回頭看了纖纖一眼,淡淡道:“多謝纖纖姑娘了,這間閨房果然雅緻。這一別,下次我再入長安時,希望還能喝到纖纖姑娘泡的茶,不過下次就不會是夏知秋稱帝天下了。”
說完,他大步而去,應惜拉開房門,看著木雲落出去,她才在身後跟上。纖纖的眼神中掠過一抹失落,接著一咬牙,跑到木雲落的身前,猛然跪倒在地,鄭重道:“求帝君收留纖纖,帝君這一別,龍騰九海勢必會將所有的怨氣發洩到我的身上,這長安茶樓,是時候關掉了。”
夏嫣然的眼神中掠過一抹複雜的神情,站在木雲落身後的她,凝視著纖纖的玉背,不知道心中在想著什麼。不管是對是錯,她都沒有資格要求什麼了,這件事只有木雲落才能答應下來。
“起來吧,客人已經到了門口十步之遙了,我不希望你還跪在這裡。這件事我就先答應你了,不過具體的事宜,我還要看你的表現,黑水帝宮也不是任何的女人都可以進的。”
木雲落踏步而過,只是這種說法卻令纖纖一喜,就算是暫時性的也無所謂,反正希望總是存在的。
五個女人隨著木雲落來到二樓的樓梯盡頭,恰恰在此時,林中則引著水月無跡來到一樓大廳內,二人正是站在樓梯的兩側,氣機互相感觸,這令他們對視一眼,終是看到了彼此的存在。
“木雲落,天下初定,現在整個長安盡在秋帝的掌控之下,你這次可是走不掉了,外面圍著三千鐵騎,只要你一出現,萬箭齊飛,你插翅難逃。”
水月無跡仰頭而立,氣勢很足。
躺在地上的戰舞狂濤已經離開,那是得到木雲落的允許,戰舞雲鳳令人帶走的,戰舞世家的內部之事,自然是需要他們自己來解決。木雲落看著水月無跡,輕嘆一聲,搖頭道:“水月無跡,我要離開了,今天就不殺你了,外面的三千鐵騎,就當是我獻給夏知秋的見面禮吧,下次再見時,相信黑水一派將會率兵北上,盡圍長安。”
話音剛落,木雲落的身形輕輕踏下樓梯,和水月無跡錯身而過,向大門外行去。水月無跡沒有半分阻擋的意思,因為莫玉真的真氣鎖定在他的身上,提示著他的對手是她,況且他也自知單憑個人之力,絕不是現在的木雲落對手。
長街之上,行人已然盡空,入眼處果然是一片黑色的騎將,手中長弓搭箭,在木雲落現身的同時,對準了門口的木雲落。
木雲落仰天長嘯,將心中的鬱氣排出,接著身形閃動,向前飄去,那無數的箭雨撲天蓋地,森冷之極。木雲落卻憑著心神感觸,在箭勢的空隙中行動,護體真氣展開,大多數的箭盡數射空,射到他身邊的卻被護體真氣彈落,片刻之後他便闖入第一排騎士的陣營之中,大袖輕抖,斬殺一名騎士,並順手拔出馬背上掛著的一杆長槍,再一聲厲嘯,身形如龍,長槍發出破空音,強行突破,一時之間槍勁暗湧,每一槍的揮出都是勢如閃電,刺入騎士的喉嚨之中。
姚簾望、夏嫣然、應惜和纖纖站在二樓窗戶邊,看著窗外的情景,木雲落的身形已經淹沒在無盡的鐵騎之中,但原本整齊的隊五,卻如同爆的花朵般,層層盪開,無數計程車兵向外撲倒,馬嘶音這時才不停傳來。
夏嫣然、應惜和纖纖是首次看到這種場景,以一人之力,竟能硬撼三千鐵騎,這種殺人流血的畫面令她們的心中掠過一抹冷意,這個男人果然如傳說中的強悍。而姚簾望則是嘴角含笑,眼神中流出萬千的愛意,換為一身女裝,她的心境也變了,再不是以前那個身負重命的魔門少主,此刻她只是木雲落的一個女人,需要他疼惜,需要他愛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