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子的身形及時出現在馬車之前,看到眼前的胖子,眼角含春,媚態已顯,身體更是誇張的抖了幾下,接著才彎腰行禮道:“武夜大人來了,津子的心裡可是十分的高興,請武夜大人到裡面坐,純子小姐和美黛子小姐早已恭候多時了。”
武夜田雄微微一笑,故作儒雅,伸手塞給津子幾張銀票,這個滿臉堆粉的女人眼睛也笑了起來,整張臉充滿著得意之色,那白色的粉不停的向下掉。接著她自是在武夜田雄的身前引路,帶著他向秀柳藝館的三樓行去。
二樓的樓梯口,那五名武夜田雄的人還在站立著,上官紅顏將他們引走之後,故意激鬥了三四個時辰,最後才裝作落敗,遠遁而去,當然,那只是為了拖住他們而已。看到武夜田雄臃腫的身體踏步而來,五人連忙讓開身子,然後在鬼索斬馬的示意中,五人準備離開秀柳藝館。有了鬼索斬馬和酒拓貴子在此,已是不需要他們了,不過鬼索斬馬卻自懷中取出一快令牌,遞給了五人中的一人,吩咐道:“去從京南的護衛軍中抽調一千人,將這裡保護起來。”
武夜田雄真是太過小心了,不過對他而言,他總是這裡的帝皇,再加上龍淵雪麗的事在東瀛已然傳開,所以他才這般的謹慎。五人領命而去,諾大的秀柳藝館此時僅僅剩下二樓的這幾個人,這顯然是津子已經提前安排好了,只是等著武夜田雄的來臨。
在津子的帶領下,一行人直接來到和仁純子和花田美黛子的房門外,接著武夜田雄的眼睛微掃,津子轉身而去。輕輕在門上點了兩下,武夜田雄的聲音中帶著道不盡的溫柔,當然,是他自認為的。“純子小姐、美黛子小姐,在下武夜田雄前來探訪二位小姐,未知小姐肯不肯賞臉見我這個冒昧而來的客人?”
“武夜大人是國主身邊的紅人,即使我們姐妹自京師逃到了北海道,仍然被大人追到,還千里迢迢的派人把我們帶到這京南城內,無論如何,我們都是逃不過武夜大人的掌控了,所以這見與不見,我們亦是身不由己,武夜大人要進來,就儘管進來好了。”
和仁純子的聲音十分輕淡,雖然帶著微微的嗔意,卻也是風平浪靜,只是落在武夜田雄的耳中卻有著道不盡的諷刺之意。
“純子小姐說笑了,在下可是惜花之人,怎會強迫你們做那些不喜歡的事,此次前來,我只是想聽純子小姐彈琴,想看美黛子小姐跳舞而已。”
武夜田雄絲毫不以為意,滿臉堆笑,拉開移門,進入了房間之中,神態自若。
鬼索斬馬拉下背後的斬馬刀,坐在房間的門口處,將那柄巨刀橫放在膝蓋之上,閉目養神,他的心神卻搜尋著整個三樓,想看看有沒有異常之像。只是木雲落已是與天地融為一體,以他的功力,無論如何是發現不了的。酒拓貴子的身形如流光般閃過,再出現時,已是站在秀柳藝館的樓頂之上,藉著微微的雪色反光,觀察著外面的異動,此時,秀柳藝館的四周圍了一千計程車兵,殺氣騰騰,嚴陣以待,這等陣勢,飛鳥難過。
武夜田雄跨入房間之內,房間內燭影搖曳,一切景物清晰入目。和仁純子仍是一身的和服,身上是流金色的花紋點綴,正是席地而坐,身前放著一架古琴,凝神斂氣,只顧著盯在琴絃之上,並沒有抬頭看武夜田雄的意思。而花田美黛子卻是一身的紅色長裙,赤著雙腳踏在木榻之上,纖細的身體正在淡然舞動,眉宇間冷然之極。
“兩位小姐果然俱是當世大家,這種時候仍然不忘記提高自身的技藝,實在是令我佩服。現在就請純子小姐撫上一曲,令在下飽飽耳福。”
武夜田雄坐在和仁純子的一側,看向溫靜的她,狹長的眼神中掠過一抹讚賞之意。
和仁純子微微一笑,抬起頭來,正要說話,木雲落的聲音溫和的響在她的耳邊:“純子,讓武夜田雄靠牆而坐,你就撫上一曲,就讓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