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聽我說完,說完了要殺要剮都任憑你!”凌志飛指了指地上那個村女,“阿冷,你看看她。”
我看過去,只見那女人就像死人一樣,臉色白裡泛青。
凌志飛深吸一口氣,“其實你說的沒錯,她確實已經不是正常的人了,但我不允許你叫她怪物。”
“那她究竟是…什麼?”
“她沾了東江裡那鬼煞的陰氣,那個東西的靈魄在她的身體裡。當有陽人與她交合以後,那靈魄就會藉機重生…”
“你是說,她肚裡懷的,是江裡那個東西?”我渾身一震。
“沒錯。”
看著那女人隆起的肚子,我吞了口唾沫。
凌志飛說道:“這就是那個傳說的最終結果,鬼煞所謂的六十年以後重生,其實是屆時把靈魄附在一個女子身上,藉助她的脫生出來,而我,就是被選定的幫助它重生的陽男。這一切都是註定了的,早就已經註定好了,這就是命運…”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疑惑的看著他。
凌志飛苦澀的笑了笑,“從小,我就做一個夢,那夢境特別逼真,在夢裡,我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不知是回到了哪一個朝代,穿著一身古代的衣服,我有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兒,一家人和和睦睦,其樂融融,可是有一天,我的女兒卻突然死了,我悲痛欲絕,那是一種特別逼真的,撕心裂肺的感覺。直到後面,一個道士救活了我女兒,然後,夢就醒了。這個夢伴隨我一直到十幾歲,我認為,那一定是我的前世。在我十四歲那一年,我便開始做另一個夢,在夢裡,有一個女孩兒和我歡合,但我卻看不清她的臉。最開始,我以為是正常的夢遺,可令我奇怪的是,次次夢到的都是同一個人。直到後來,我認識了星妹,第一眼見到她時,我就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我覺得她就是我夢裡的那個女孩兒,直到回國以後,我才發現我錯了,雖然我愛的是星妹,但直覺卻告訴我,夢裡的那個女孩兒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在廣東,就在距我不遠的某一個地方…”說著,凌志飛臉現溫柔,看著那‘村女’,“那個女孩兒,就是她,我們兩個的前世,就是東江裡那女屍,也就是那鬼煞的父母。這一次,它不是要復活,而是要藉助前世的父母重生,後果將難以想象…”
我已經聽的呆住了。
“怎麼,不可思意,是吧?”凌志飛看了看我。
我緩緩的點了點頭,凌志飛強顏笑了笑,“其實,我也是在不久前知道的,就是你們被困在古嶺鎮的那個晚上,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明白了一切。”
“後來呢?”
“後來,就像鬼使神差似的,我在荒郊野地裡找到了她。”凌志飛指了指那女人,“然後,我就像丟了魂一樣,發瘋似的也要保住她,我的妻子,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
屋子裡燭火搖顫,映著凌志飛略顯蒼白的臉,似乎有一種暖暖的東西涌上我的胸口,但又有些發堵。
“再後來呢,你又是怎麼埋伏在半路上等師父?”我問。
“是那盧有順。”
“盧有順?”
“嗯,他不知怎的去了臨江村,並且尋到了我。”凌志飛說,“他告訴我說,師父得到了《殯葬全書》,會將我的妻子,連同她肚子裡的孩子打入萬劫不復之境,只有配合他將師父除去,才能挽救她們。盧有順給了我一個小匣子,說裡面裝的是趙欣的命魂,他讓我守在師父去梅州的途中,利用趙欣的命魂,把師父引到一個偏僻的所在,趁他心神大亂時將他除去。至於對付佘老伯,盧有順給了我一張人皮,是那老七的,老七是佘老伯的徒弟,到時把人皮丟給他,趁他心神大亂時也一併想辦法除去。
“盧有順沒把握對付的了他們兩個聯手,所以他就利用我,失敗了,死的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