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一邊嘟囔,人都死了還叫我來做什麼,真是的…
一幫人圍上前,七嘴八舌的詢問,那醫生也不作答,失魂落魄的走了。
‘啪’,屋門又開了,村民們‘哄’一下擁了進去,不一會兒,卻又怪叫著跑了出來。
我衝晨星她們招了招手,走進了屋子。
屋子裡充斥著一股難聞的怪味兒,幾名膽大的村民哆嗦的抽著煙,圍在床邊。床上看去,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昨晚那個村民翻著怪眼死在了床上,面目十分猙獰,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那盞油燈倒在床邊,燈罩早已經碎裂了。
商議之下,幾個人決定去報警,被我攔了下來。直覺告訴我,這人一定是被超自然的東西給嚇死的。
果不其然,我在那床邊發現了兩隻淡淡的腳印。看大小,應該是一個女子留下來的。
我蹲下身,仔細觀察,只見腳印呈現一種淡白的顏色,石灰!我突然想到了那片養屍地,迅速衝出了屋子。
一路疾行,來到那片養屍地,只見昨晚埋那老婦的位置變成了一個大坑,屍體不見了,埋向娟的位置還是好好的。我又去了那守林人住的地方,空空如也,人已不知去向…
透過和那老婦生前穿過的鞋子相對比,地上的腳印正是她留下來的。這麼說,她在被埋葬不久後從墳裡爬出來,回到了家裡?…
這些村民每戶之間只是老鄉關係,沒有血緣親情,至於那老婦的屍體先前被她兒子弄去了哪裡,沒有人關心。他們只知道,死了的人又跑了回來,都被嚇得不輕。除了那幾家親人‘走失’的以外,其他人都嚇得回四川老家了。
後面幾天,強冷空氣鋪天蓋地襲捲而來,伴隨著大霧和凍雨,天地間,一片冷黯昏沉。馭屍之道最怕水,由於沒法操控屍娃,我們只能在白天時,和那些村民分頭在山裡遊蕩,四處尋覓。可能邪物也不喜歡這種天氣吧,不知躲去了哪裡,趙欣,李淳一等人也都沒了去向。由於怕師父回來找不到人,絲絲和娜娜都被我遣回了臨江村。
連續兩天,一無所獲,那幾戶村民漸漸對我失去了信心,一個個叫苦不迭。到了第三天,我一咬牙,決定擴大搜尋範圍,帶著晨星從早上一直走到傍晚,眼看天越來越黑,準備返回去時,晨星卻突然受寒,發起了高燒。
我把衣服脫下來裹住晨星,背起她,踩著厚厚的落葉,深一腳淺一腳往回趕,頭頂上,不時還有冷雨滴落。晨星軟軟的趴在我背上,喘息十分急促,感受著她灼熱的溫度,我心裡十分憂急和自責。
“感覺怎麼樣?”
“阿冷…我好渴…”
水壺裡的水已經喝光了,我回頭一看,只見晨星眼神迷茫,嘴唇焦乾,一陣心疼。
“乖,再忍一忍,等下我給你去找水。”
又走一段,風越來越大,黃葉卷地,冷雨斜飛。忽然,我看到前面黑乎乎,隱約是一個洞口,心裡一喜。
來到近前,果然是一個山洞。我揹著晨星來到洞裡,只見裡面寬敞乾燥,十分清靜。我把衣服鋪在地上,把晨星小心放在上面,將包裹墊在了她頭下。
“乖乖的等我,我去給你找水。”
晨星昏昏沉沉的‘嗯’了一聲,我在她頭上輕輕一吻,拿起水壺便出洞而去了。
奔行了足有好幾裡山路,我聽到左方傳來‘嘩嘩’的水聲,循聲而近,只見一條小瀑布如銀鍛一般從山頂傾瀉而下。狂喜之下,我顧不得去喝,接了滿滿一壺,往回趕去。
快到那山洞時,我忽然看到有四個人站在一棵大樹底下。一驚之下,我迅速躲進了旁邊的溝裡。
“他媽的,這鬼天氣,老鍾,到你住的地方還有多遠?”竟然是蕭山的聲音!
“大概還有兩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