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回到江邊,只見晨星,娜娜,絲絲,小丫,四個女孩兒正坐在船頭,腳探進江裡玩水。
見我們回來,急忙起身,異口同聲的道:
“阿冷…”
“冷哥哥…”
袁師父白了我一眼,‘哼’道:“怎麼又多了一個?你小子到底想要幾個老婆?”
我恨不得一頭扎進江裡去。
晨星三人認識袁師父,見他過來,紛紛喜道:“袁大叔!”
“好啦好啦。”袁師父笑的一臉褶子,“不用多禮啦,都是阿冷的老婆,不打架就好,乖…”
我真的差一點就跳江了!
這時候,凌志飛聽到動靜,從艙裡走了出來,向風尾隨在後。看樣子,向風還真聽話,我讓他盯住凌志飛,他就寸步不離的跟著。
看到凌志飛,袁師父‘咦’的一聲,一個箭步就跳到了船上,先是直勾勾看了一會兒,嚇得凌志飛老往後退縮。緊接著,袁師父湊上前在凌志飛身上嗅來嗅去,彷彿在嗅什麼美味。
“你…你要幹嘛?!”凌志飛驚道。
袁師父直起腰,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滿臉陶醉的神色,就像吸了鴉片一樣。
“哇!屍氣呀!”
隨即,袁師父猛然一翻怪眼,“你身上怎麼會有屍氣?說!”
凌志飛被嚇的說不出話來了,師父急忙向袁師父解釋,把凌志飛的遭遇講了一遍。
“好啊,你小子更沒出息,竟然姦屍!”袁師父道,“如果你奸的是一般的屍體,下面那根鳥早就爛掉了!”
凌志飛滿臉通紅,頭低的恨不得要磕到甲板上去,不時偷偷瞟一眼晨星。
“屍毒侵到六脈,你都能驅逐出來,本事不小哇!”袁師父訝然的望著師父。
師父只是笑了笑。
袁師父給凌志飛搭過脈以後,說:“嗯,暫時沒有大礙,到時候我老人家幫你把壓制的屍毒拔出來。”
再加上一個袁師父,船艙裡已經容不下了。這天沒什麼風,天也很晴,太陽曬的人身上熱乎乎的,船艙裡不只悶熱,空氣更是汙濁。
我們乾脆把食材鍋灶之類的東西搬到了岸上,一覺睡到下午,醒來以後,將臘肉,臘腸,土豆之類的東西丟進鍋裡,再加上袁師父一路採摘的木耳和菌子,燉了滿滿一大鍋。香氣飄進樹林,引的不少山鼠躥來跳去,這一餐吃的別有一番風味。
“冷兒,等一下再跟我去那個小村子裡走一躺。”師父說。
如果那邪物是棺材裡的女屍,可是,為何躺在廟裡‘勾引’凌志飛,使他染上屍毒的卻是那村女?這一點誰都想不通,師父決定,再去那村女家裡仔細問問她的父母,看能不能得到些線索…
“好的,師父。”我應聲道。
袁師父一杯接一杯的喝著米酒,看起來興致很高。我心裡暗道,你別像那次一樣,喝多以後哭天嚎地就行了。這個念頭剛落,袁師父突然一丟筷子,跳起來抱住一棵樹,便放聲大哭起來:“妞妞啊…我的妞妞…”
我和晨星還好,其他人都被嚇壞了,師父也有些乍舌。哄勸了半天,袁師父才撒開手,被凌志飛和向風抬進船艙裡休息去了…
來到那村女家,只見那一對老夫婦面目無光的坐在床頭上,十分憔悴和落寞,家裡冷鍋冷灶,滿目淒涼,他們的女兒和兒子都失蹤了,攤上這樣的打擊,換誰也受不了。
師父嘆了口氣,將帶來的那塊臘肉放到了桌上,“老人家,我們來看你們了。”
那對老夫婦黯然的點了點頭,經過一番詢問,和上次一樣,只說他們的女兒是回來探親的,無論怎麼問,還是描繪不出那村女的樣貌。我心裡十分疑惑,縱然年紀再大,記性再不好,不至於連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