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呆,鄭愛國依舊是看關窗外,李愛民則閉著眼睛坐在角落裡。
白昊坐下,夾了一片肉放在鍋了:“吃火鍋,幾位伯伯不吃嗎?”
聽白昊招呼,所有人都圍坐在爐子旁。
鄭愛國對白昊說道:“讓你不要參和,你剛才給誰打電話去了。這事,尋常的人幫不上忙,我就是想不通了,為什麼光是磨損的軸承就有幾千個,而且還是我們加工不了的軸承。”
白昊說道:“那不是普通軸承,是環形曲線減速器,這機器我不打電話也能修,我要的是,把小倭子踩在腳下,把他們的臉按在地上摩擦,然後讓他們跪下認錯。”
白昊一翻話,別說是鄭愛國,就是白蕠都震驚了。
剛才白昊打電話的時候白蕠就在旁邊,她一直認為白昊是找人來幫忙修機器的,可誰想卻不是。
白昊夾起一片羊肉放在嘴裡:“我爸,我不記得他給誰生氣過。可那天,我爸的眼神中我看得出來,咱們古代有句話叫主辱臣死,那麼師辱徒弟應該怎麼辦。可我爸沒辦法,他無能為力。”
李愛民這時開口了:“白昊,小白。我告訴你,那種帶減速器的軸承,用咱們的機器生產,就是李三炮親自上手,成品率都不到三成。這一次大大小小各種型號僅是軸承就壞了成百上千個,至少兩成這種複雜的,光生產零件怕半年時間就過去了。”
“誰說的。”白昊笑的有點邪。
李愛民拿起酒杯杯:“不說了,喝酒。”
這是無解的難題,在場的就算葛明誠不怎麼懂工業卻也知道有些零件就是夏國加工不出來的,是需要花外匯購買的零件。
鄭愛國也說道:“你別參和了。今個為了增加創匯,讓叔喝個痛快。”
鄭愛國喝的是悶酒,醉的不醒人事。最終是被抬回去的。
深夜,十一點。
九分廠的車間內依舊燈火通明,白昊卻在宿舍樓敲開了呂大才的門。
作為一名純粹的技術宅,呂大才是個很簡單的人。
“大才,你有大才,你幫我一把。”
呂大才推了一下眼鏡:“我存了一點錢,你賣給我一臺電視機,吃苦什麼我不怕,但別讓我幹壞事,你這個人壞的很呢。”
“嘴嚴不?”
呂大才解開衣服亮出後背,這可是真的嚇到白昊了。
“走。”白昊還能說什麼,再懷疑就是汙辱呂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