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的眼神微微起了變化。
亨利哈維盯著白昊看了幾眼:“似乎,你還想贏?”
“誰願意輸呢。”白昊這話沒錯。
上了牌桌,誰會願意輸。
說完,白昊收下了那一千塊籌碼:“我想試試。”
“很好。”
亨利哈維知道的更多,這不是一場普通的賽車比賽。
在夏國這個賽車荒漠內,參加一場排量不高於一升,整車重量不足五百公斤的超微型汽車比賽,聽起來有點荒誕。
但實際上,卻不普通。
所以,亨利哈維說道:“不知道,可否給我們發幾份邀請函,我們想去觀看。”
這事有意思了。
白昊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一定,我們九廠還有一個小渡假村,有著不一樣的風光。”
“那我也去。”三人都表示要去。
一場牌局到這裡也就結束了。
白昊沒去查賬,也沒操心牌局是輸了還是贏了。
今天的資訊量有點大。
白昊需要點時間好好整理一下全部的資訊。
唯一不需要整理的資訊就是,廣場協議即將出爐,那麼誰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白昊心說,重生前是真實的是誰我不管。
現在,必須是夏國。
小倭子在這協議之後,一定會產業升級,那麼製造業,特別是密集形制造業肯定會轉移。這種轉移第一受益者原本是夷彎,現在白昊要搶斷這個機會。
怎麼搶。
白昊相信今天的牌局中,這三位已經給了足夠的提示。
接下來,就看自己能不能領悟。
或是領悟之後, 能作到多少。
夜晚,白昊坐在陽臺上沉思, 他在不斷的反覆回憶下午牌局上的談話內容, 以及那海量的資訊流。
不是白昊想的多, 只是說話的人不一般。
可能簡單的一句話就隱含著無數的意義。
凱瑟琳回來之後坐在白昊旁邊的椅子上,遞了一杯咖啡給白昊後說道:“你下午的牌局肯定是不普通的, 以那三位的身份不可能與不相關的人閒聊。格溫里斯今天無意中有一句話,或許能幫助到你。”
白昊側過頭:“是無意,還是故意?”
“不知道。”凱瑟琳確實不知道, 她不能在個事件上哄白昊。
白昊說道:“先說我認為最簡單的一件事情,他們建議我讓那個工廠也考慮上市,就是替你家代工的那家工廠。”
凱瑟琳笑了:“沒意義的事情。”
“為什麼?”
“那樣的工廠沒有上市的價值,就算上市了,也不會是投資人喜歡的。因為普通機床屬於低附加值產品。”
白昊反問:“奔小康代工廠也是低附加值的, 我記得是以零點三為指數標準的。”
“不, 奔小康的低, 只低在奔小康本身。不在於整個產業鏈, 這麼說吧,電視機, 你掙的很少了, 但擁有專利,提供相應面板的hp掙的不止零點三,現在你擁有的新式映象管,那麼,映象管的利潤只有零點三嗎?”
經凱瑟琳這麼一說,白昊明白了。
“我知道他們想要什麼了?”
“什麼。”
“整合一個完全的公司然後過來上市, 比如, 最開端的鍊鋼、特種鋼加工、齒輪、軸承等等,全系列的代工,或是半代工廠。而這一系列,應該是與不同公司合作的。”
凱瑟琳搖了搖頭:“我對這些研究的不深,現在我告訴你格溫里斯那句話。”
“我在聽。”
“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