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五軸的姿態,第五軸的轉動無法影響第四軸的姿態。
這就是說,白昊這是五軸中的雙轉檯形式,而不是現在小倭子用的雙擺頭形式。
可說以,如果成功,將超越小倭子的五軸。
但遺憾的說五軸,還沒邊呢。只能說這個工作臺是五軸的關鍵,但不是唯一。
那麼領導的意思是什麼呢?
打臉小倭子?
不至於。
暫時想不明白,白昊拍了拍臉坐了起來,這事也必要多想,自己努力作好自己的事情,多挖外國的銀子回來,然後研究自家的技術,其餘的不操心了。
白昊把這事想通了。
換衣服,回廠。
白昊讓新聞刺激有點小衝動,他要回去召集人馬再一次計算向量資料。
這海量的計算,把計算機都幹趴下了。
白昊是想通了,又幹勁十足的回去幹活。
但大林橫二想不通了。
為什麼?
這連續的兩條新聞合在一起,幾乎就是斷了託西巴公司重機械、重型裝置、機床等等在夏國的路。
白昊!
大林橫二眼神中充滿著怒火,他終於明白了,白昊請他喝茶不是示弱,而是示威。
京兆第一機床廠是什麼來路,要馬上調查。
立即!
白昊回到九分廠已經是八點半,進廠停車,回辦公室換工作服,然後衝進第一車間,進門就大喊:“今天,咱們要重新計算向量uv的各項數值。”
車間內那臺四軸正在加工齒輪。
能用四軸加工的齒輪能是普通的齒輪嗎?肯定不能。
伍千野轉過頭看了一眼白昊:“算個球,沒錢沒裝置,算了有球用。你買的裝置影都沒見呢,沒有新的齒輪材料,你算出來也沒用。”
封遇春也是嘲笑了一句:“看了個新聞就跟喝了二兩一樣,果真還是個娃。”
倒是機器旁觀察的林鶴鳴沒嘲笑白昊:“我也挺激動的,我感覺吧,這個光柵精度可以更高一些,聽說買裝置,我也要兩臺,再給點材料費,我們重整兩個試試。”
和光有關係的機器,都貴的離譜。
被三名教授這麼一說,白昊低著頭:“好吧,我去作個預算,看看錢夠整不。”
看白昊如霜打的茄子一樣準備離開,封遇春這才忍不住笑出了聲。
一群學生衝上去將白昊抬起來,然後高高的扔了起來。
他們成功了。
四軸,這是寫在他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頁。
他們為夏國從無到有,創造了夏國自主研發的四軸,而且從理論上比倭島的四軸不差。
多少的日日夜夜。
多少次資料錯誤。
多少次齒輪組抱死。
多少次兩軸互擾卡機。
多少個不眠之夜。
歡笑之後,卻是哭成一片,一群年齡最大三十五歲,最少二十三歲的年輪人,哭成了淚人。